要不是怕他喝过头,孙敬寒绝不会跟他争酒,连天的应酬在他体内沉淀囤积了大量酒精,他现在的头脑一片混沌。
孙敬寒的双腿不听指挥的走近睡倒在沙发上的陈墨亭,俯下身,将嘴唇吻在他的后颈。
唤醒他的是欲裂的头痛和脖子上的触感,朦胧中陈墨亭的脸近在咫尺。
他见孙敬寒醒了,卡在他脖子上的手反而勒得更紧。
当清醒的意识到必须反抗时,孙敬寒已经使不上力气。
陈墨亭不冷不热地笑,俯视他涨红的脸只管掐。
直到一缕发丝滑到脸前遮住了视线,才松开孙敬寒把头发抿回耳后:“六点了,要在我这里吃早饭吗?”
孙敬寒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还咳出些血的味道。
“害你睡沙发真不好意思,”
陈墨亭走向厨房。
“你刚才干什么?”
孙敬寒几乎说不出话来。
“所有艺人都想弄死自己的经纪,你不该觉得奇怪。”
陈墨亭轻描淡写的回答,“不过你还不值得我犯罪。”
他甩碗碟的声音把孙敬寒惊醒,只见一顿典型的中国式早餐排在桌上,豆浆、馒头干、水煮蛋、榨菜。
豆浆??
“我买了豆浆机。”
陈墨亭仿佛可以读心似的回答了他心中的疑问,拉开椅子在对面坐下。
“我先去洗把脸。”
孙敬寒觉得自己就要被这种家庭式的暧昧情景完全麻痹了,找个借口躲进洗手间,镜中的脸看起来非常颓丧,他擦了把脸,抹掉落魄。
陈墨亭正专心致志的剥第二个水煮蛋。
“你最近胃口不错。”
“啊。”
陈墨亭的话音里突然填充了怒气,转眼间又消失殆尽,“抽烟少了自然容易饿。”
“你自己决定戒烟??”
孙敬寒感到震惊,他的烟瘾像毒瘾一样根深蒂固。
陈墨亭没回答,孙敬寒也没有再问,无论动机是什么,这毕竟是好事。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孙敬寒毫无准备,但答案脱口而出,这些天连续不断的谈判使他习惯于暧昧的言辞,几乎成为一种本能,“没理由讨厌。”
他又补充了一句。
陈墨亭鬼鬼笑笑:“你客气了,我这个常常乱搞的同性恋很让你为难吧。”
“还好。”
陈墨亭最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如果我继续由着性子乱来,流言乱飞是迟早的事。”
陈墨亭重新开动饮食系统,“这样我的前途就毁了,你这个接连毁了两个艺人的经纪人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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