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王也不太对……不知是走火入魔了还是如何,由此被他们一群人围堵住了,我拼了命了才逃出来。”
恍若当头一棒,小九眼前骤然发黑,走火入魔?萧崇叙到如此境地,怎么会莫名其妙就走火入魔了?
“我逃回来的时候,听到身后追来的兵,他们的将领在喊,要你天黑之前拿遗诏前去,否则就要崇王性命……我们到底怎么办啊,小九。”
小十三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他还没有到年龄在领功堂挂牌子,小九不过是交给他做这么一回活,做这样简单的事情,却还是被他搞砸了。”
“没事。”
小九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不怪你。”
小十四小十五这时候已经出来,小九让他们先把小十三抬进屋里养伤。
小九转而便走向了院落里那间一直被挂着大锁的门。
他到底还是小看了梁孟惠,到了这样关口,竟是连他这位亲生子的性命都不顾了,只顾得遗诏。
小十一拿了伤药给小十三送到屋里,刚出来就听到小九在踹门。
他瞬间脸色一变,飞快地扑上去:“使不得,小九!
这不行!”
小九眉眼里露出来戾气:“使不得?如何使不得了,难不成梁孟惠的兵还会害了他不成?”
小十一脸急得脸发红,焦急万分地说道:“他没用的,小侯爷早已是枚弃子了,梁孟惠屈居京城埋伏久而不动不是被亲子要挟,不过是在等他的兵!
你知道的啊,你就算挟持小侯爷过去也是无用的!
他们只要遗诏!”
下一刻,原本该落到门上的那一脚,瞬间落到了小十一腰上。
小十一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抬头正要说些什么,仰头却看见小九那张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旁的什么红了一圈的眼。
小十一跪倒在地,膝行至小九脚边,连声道:“小九,你别动他,我与你去救崇王。”
小九闻言,闭了闭眼,沉默不语片刻后,复又睁开眼睛,像是在心底做下了某个决定后,所有动摇心神的情绪都被收归一空。
他说:“我没时间了。”
时至深冬时节,寒风萧瑟,吹过耳旁呼啸而过时,将人皮肉都刮得生疼。
梁孟惠派来的这一只兵马乃是他营中精锐,一般的人等他也深知不是崇王对手,别说从崇王手里抢东西,不过是恐生变数,想将崇王与遗诏拖在路上,争取一些时间。
却未曾想,这支精锐兵马在这里竟撞上了大运。
他们也没有想到,伏击之后,那尊贵的崇王殿下便变成了如此神志不清可怖的模样。
小九单枪匹马前来,走到小十三所指明之地时,只见那数十人用长枪所指着中间一血葫芦似的一人。
若非是看见熟悉的衣饰,小九无论如何也无法辨认出这么形容狼狈的人会是萧崇叙。
萧崇叙面部模糊,被眼睛口鼻里流出来的血覆盖。
只这么一眼,便是好恍若生生往心尖上剜了一刀。
小九陡然想到什么,传闻崇王刚出生时天降异象,七窍流血不止,在命悬一线之际,幸得太青大师出手相助,施以禁咒……才保得一命……
可是这太青大师所施的禁咒,这么些年好端端的,怎么会失了效用,使得萧崇叙又开始七窍流血?
电光石火之间,小九眼前闪过那三根细弱汗毛,宛若活物的金针。
再看那人群中被围住,当作怪物一样的萧崇叙,小九目眦尽裂,几乎不敢再细看第二眼,可却又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僵硬着转不开眼神一下。
在这一瞬间,小九自觉怕是就地凌迟带来的痛意也不过如此了。
梁孟惠手下得力的将领看到来人,不由喝道:“你倒是好胆识,敢自己一人来。
若是识相一点,就快快把遗诏交出来!”
小九与崇王之事此前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算不上的秘密,如今这年轻将领看到崇王已变成这幅模样,而小九伶仃一人,背脊单薄,瞧着也没什么威胁劲。
纵使是无骨刃有那非同寻常的本事,可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抵不过他一个吗?
越是如此作想,他便越自得起来,甚至开始忘形的,语气轻蔑地说道:“你若是愿意乖乖配合,我可好心送你们这对亡命鸳鸯埋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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