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天气预报,这冰冻天气似乎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不能要求罗逸送他,自己回去,走回去,起码要三四个小时。
罢了罢了。
老天爷也跟著戏弄,认命吧。
点点头,走到客房。
古佑民靠在床上,郁闷之极。
那个罗逸,行为处事颇为诡异,不能以常理揣摩。
一步一步,似乎在把自己引入什麽境地。
古佑民很想破罐子破摔,他要怎样就怎样。
又不甘心。
想著吃饭时他上嘴唇上沁出的汗珠,又有点儿恍惚。
古佑民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头,看著窗外。
今年的雪跟以往不同。
南方的雪,如果比较大,是雪花,雪团,无声无息,飘飘摇摇。
今年的雪,有点儿像北方的,落在地上,像厚厚的一层砂糖。
温度低,湿度大,极容易结冰,一层一层,很难扫除。
就好像他的心,冰到了极处。
而那个罗逸似乎还不满意,仍然在持续地降低著他心里的温度,把他拘在跟前,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起过往,想起所受的欺骗,经历过的屈辱以及难以抹去的伤痛。
古佑民自嘲地笑了。
自己也够贱的。
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坏人,偏还坏得不够彻底,偏还有著那麽一点良心,要不然,怎麽会这样任其驱使呢。
上厕所,喝水,古佑民出了几次房间。
看到罗逸换上了棉睡衣,陪著石月华聊天,帮她按摩腿,帮她洗脚。
古佑民好几次对上了石月华的视线,那女人,羞怯地,内疚地看著他。
那男人,没有看他一眼。
等到把资料看完一遍,已经十二点了。
古佑民去洗手间洗漱。
石月华已经睡下了,客厅只有一盏夜灯亮著,隐隐的有音乐的声音。
古佑民站住了脚,不由得凝神静听。
Youcandance,Everydancewiththeguy,Whogivesyoutheeye,Lethimholdyoutight.Youcansmile,Everysmileforthemanwhoheldyourhand,Neaththepalemoonlight.Butdontforgetwhostakingyouhome,Andinwhosearmsyouregonnabe.Sodarlin‘,savethelastdanceforme,mmmmOh,Iknow(oh,Iknow),Thatthemusicsfine.Likesparklingwine.Goandhaveyourfun.Laughandsing.Butwhilewereapart,Dontgiveyourhearttoany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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