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还麻烦你多照顾了。”
中年人哈哈大笑:“多好的孩子啊。”
我气急,对著他的小腿狠狠地踢了一脚。
第20章
下了飞机,直接把砾群送去了湘雅医院。
他的命是保住了,我不知道他在确切地搞清楚自己的伤势之後,会不会抓狂。
不过,这个让仲恺去操心吧。
我拨通了石爸爸的电话,把砾群的伤情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至於原因、过程,也不是我该操心的。
石爸爸很激动,可是保持了应有的理智,只让我快点回家。
打了个的士到了小区,站在楼下,我居然不敢上去。
去灾区呆了七八天,我没有给佑民打一个电话。
首先是因为没有信号,手机打不通,座机也不通,又不好问吴军要卫星电话。
然後呢,忙得个头昏脑胀,一天只能休息两三个小时。
歇下来,想起要打电话了,又不敢打。
老是跟他撒谎可不行;不跟他撒谎,又怕他担心,还特别怕他会追到四川。
太危险了。
现在,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没去出差,而是跟那帮变态的朋友去了灾区。
如果不知道,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脏得不得了的迷彩服,这个样子,怎麽进门呢?如果知道了,那就更不好进门了。
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狂风暴雨呢。
我拿著手机,翻来覆去的看。
没有短消息,也没有未接电话。
嘶,我倒吸了口凉气,後知後觉地想,不对啊,这家夥很喜欢用短信骚扰我的,这次,怎麽转性了?
我转著圈圈,还真不明白我为什麽会怕了他。
有什麽好怕的?抗震救灾去了,说起来,该多响亮啊,啊?唉,可是我骗他了。
他会不会以为我把他当作女人了?呃,不对,我妈知道的。
他知不知道我妈知道?
哎呀,真是的。
以前,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哪里用得著这麽做贼心虚啊。
邪门了。
又不是做坏事去了,干嘛要心虚啊?
Kevin还真没有说错。
要自由,还是要牵挂,只能选一样。
谁让我选了牵挂呢?
无数次地想起他。
他和我的朋友是那麽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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