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文摸摸头,接著恍然大悟。
这是在避著自己呢,因为自己曾有个男的情人,便忙止住手,说:“你们洗,我到下面去找个地方。”
便离开,仿佛後面那些人在低声地说些什麽,不由得苦笑起来。
喜欢四郎,就算是喜欢男人,也不是哪个男人都看得上眼的。
不过,那些人介意也难怪。
就如同男人喜欢女人,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都想上床,都想做那档子事,可是,要同女人一起沐浴,也不行。
是不是这个道理?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一样。
都是地上躺著,别人都离自己起码一丈八尺远,生怕挨到自己,把自己当麻风病一样。
这个,也无可厚非,是不是?
可是,心里难免会有疙瘩。
宋秋文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融入过这个集体,估计也无法融入了。
却想起那日重返牛头山,醒来时,怀里依偎著李季,那时的他,似乎浑不在意。
大将风度,不拘小节,呵呵,宋秋文低低地笑了,情绪开朗起来。
止住脚。
前面有人。
宋秋文咳嗽了一声,提醒那边的人,才往前走去。
却见那人站在齐膝深的溪水中,转过头来,夕阳下,那人的肤色耀眼,并非白皙如四郎,典型的黄种人的皮肤,并不宽的肩膀,却显出力道,腰细,挺翘的屁股,脊柱的那一道弯没入臀瓣,修长的腿,笔直。
那人转过身来,胡子拉楂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前胸的两粒突起,因为水冷的缘故,颤栗著,细腰,性器萎靡著,从毛发中露出来。
李季看见宋秋文捂住眼睛,笑著说:“非礼勿视吗?”
宋秋文放下手,脸色难看,只说:“你身上怎麽那麽多伤?”
李季低头一看,胸部、大腿遍布著伤痕。
鞭痕,棍棒的痕迹。
腰腹处,一条长长的刀疤。
他知道,自己的背上也差不多。
便对宋秋文说:“受苦的人,谁身上没有伤痕。
春根、二狗子他们,身上也有,你没有见过吗?”
宋秋文无端地放松了心情:“没看。
他们一看到我过去,马上穿衣服。”
李季放声大笑:“他们也太小气了一点,不过,可以理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