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香堂(不如说是强占了!
)之后,就是好一阵叮叮当当的装修。
眼看着自己“庄重”
、“清幽”
、“大气”
的香堂变得花红柳绿,到处充斥了花重瑞特有的恶趣味。
这个家伙恨不得用金子来铺地板,用银子来镶墙面,用翡翠来吊灯顶——如果不是怕客人随手挖走的话。
前面的练功房被他搞成了种满据说是从罗越国引入的名贵花卉,中庭里更是小桥流水一片一进去就是一阵扑鼻花香。
夸张的雕梁画栋和布幔帷帐,除了充分说明小花儿这几年在罗越国的贵族培训之下,品味依然保持着小市民和暴发户的水准之外,倒是让自己彻底怀旧了一把——这样灯红酒绿,糜烂奢华的地方,才是自己记忆中的“红袖招”
啊!
!
要不是花重瑞招来的那票小官们还算是有点见识和品味——并且坚决不能接受花重瑞对他们房间的装饰意见的话,恐怕每个小官们的房里也同他自己的房间一样,都金箔来贴墙壁,用夜明珠来照明了——恶俗啊!
恶俗!
!
要是城外那帮弟兄们知道自己过去的窝窝变成了这番摸样,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
“好了好了!
就在这儿!
就送到这里!”
楼下传来的是小花儿的声音。
看着几个挑夫抗来的一块被红绸布包裹着的长条形的东西,貌似是一块匾额啊!
葬正要跳下去看个究竟,突然见到一瞬间,胭脂胡同的每间青楼楚馆的门都同时打开了,一簇簇杀气腾腾的人群正朝着此处涌来。
葬一条眉毛,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花重瑞自从“租了”
自己的房子之后,就一边请人大兴土木,一边到各个相公堂子里挖人。
此前的几个月里,花重瑞原来并没有向自己想象的那样,在各个销金窟里纸醉金迷,而是不断地打听这写姑娘小官的身价。
各个堂子窑子的情况和各种相关的事宜。
说真的,听到当时低头向自己“借钱”
、“借人”
的小花儿瓮声瓮气地提到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的真实目的之后,葬沉甸甸了好久的心突然觉得快乐地要飞到天上去了——原来他没有去嫖妓!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误会啊!
花重瑞拿着问葬“借的”
(百分之九十九是不打算还了!
)银两,一家家小官馆地跑,把差不多这条街上所有有名气的,有潜质的的相公们全部揽入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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