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跑哪儿去了?”
池磊撑起上身,阮闲这是第一次见他露出笑容。
“还能哪儿去,野坟地附近呗。
听说你们也遇到了腹行蠊?我就打算采采信号,结果遇上一只,鞋都差点跑掉。”
张亚哲揉揉鼻子,“你这没事吧?”
“小伤,一周足够。
反正幸存者也不是遍地都是。”
池磊斜了阮闲一眼。
“……你过来做什么,入住体检做了吗?”
“还没有,马上去。
就来看看你们。”
阮闲诚恳地答道,撇开老张的原因,这不全是假话。
“朝年轻人凶啥,人家是关心你。
再说有231在这,还能出什么事?”
老张啧啧两声。
“口淡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们整几块盐豆饼?出发前的那些吃的差不多了吧。”
“你是不怕厨房那几位打死你。”
池磊的注意力果然被带偏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盐豆饼”
这个关键词,隔壁床铺的小丁在梦中使劲咂咂嘴。
阮闲则控制好表情,冲池磊拘谨地笑笑,没再吭声。
这位张亚哲和池磊交流自如,听谈话,两人记忆细节也能对上。
老张对自己的热情和关心也是真的,不像隐瞒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捡到那个要命的罐头,阮闲自认不会对面前人生出半分怀疑。
“张亚哲?”
一个平静的男声从隔帘内传出。
“哎哟,头儿!”
老张赶忙直起腰,做了个立正。
“报告,张亚哲大难不死,回来啦!”
滑杆控制的隔帘自动敞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靠在床头,手里还拿着一张电子纸。
阳光越过小盆勿忘我,照上那具形销骨立的躯体,让男人看起来愈发消瘦。
“回来就好。
别不把身体当回事,难受的地方让邱月给你瞧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