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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马?你居然说我那匹旷世神驹是疯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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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好象真的是他的错。
可是他经常在这个时候骑马出城的啊,当地的老百姓都已经习惯了,他怎么知道会有一个木头似的笨蛋立在大路中央不懂得躲的啊?他还让他的马儿受到惊讶了呢,他还好意思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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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神驹?你确定不是旷世神经?"
蒹葭冷笑。
这叫得理不饶人吗?离澈与剑舞再次对望一眼,挑了挑眉。
看来风国的土地真的与沧国的土地不一样啊,任何人来到这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改变呢。
曾几何时,看到过蒹葭如此针对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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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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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正要发作,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一旁饶有兴趣看戏的美人儿,笑笑看过来,"
算了算了,你家公子也没有受伤,我的马儿也受到惊吓了,此时就暂且到此为止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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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
蒹葭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没有再答话,眼神却不由得看向离澈。
天知道他会把注意力转到这个男子身上,只是为了掩饰刚刚抱住离澈的尴尬。
"
行了,扯平,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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