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示摇头苦笑,“哎,你就是这么不给我鼓励。”
拍拍他的肩膀,“生不逢时啊,看来也只有指望百年之后中原一统啦,不过那已经是你我见不到的事了。”
笑,“祸害一千年,你这个‘一统’狂,搞不好可以活上几百岁,干吗这么悲戚。”
“以后打算干什么?”
方示如是问他。
四下转头望了一圈,最后胳膊一伸,揽过我跟儿子,“挣钱养活老婆孩子。”
方示看我一眼,伸手弹一指宸儿的脑门,道:“好志向!”
……
就这样,我们送走了方示,从此再没人来找他,申屠破虏四个字刻在了边界的碑文上,与那些曾经跟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们一起,石碑伴随着呼啸的北风一直伫立在塞北,直到尘埃将他们淹没。
大魏建制是七八年后的事,这七八年间发生了很多事,父亲的离世,迎儿的姻缘,申屠氏的彻底没落,明清的婚娶,明华的入道修行,种种种种,我知道,当我要跟大家说我的故事就此停止,也许所有人都会很气愤,为什么没有结局?我只能回答,故事是永远也讲不完的,我所要回忆的就只有那段与他相识的日子,因为剩下的时间我们不必再分开,就像全天下的夫妻一样,走入家庭的我们与普罗大众毫无两样,当然,他是个好男人,好丈夫,虽然不喜欢别人反抗他,但懂得了迂回取胜的道理后,我便不再计较。
当我们的第四个孩子会走路后,大魏元年,他单独带我回了一趟边城,出了杨潼关,站在界碑前,上了一炷香,香气袅袅间,他眉头微蹙,说,老头子们(我猜想应该是申屠的先祖们),兄弟们,不用打仗了,可以跟我回家了。
我们向界碑西北的土坡下跪,因为那是他母亲的魂归之处。
“有件事我刚刚发现。”
离开界碑时他如是对我说,“原来你跟我母亲这么像!”
“长得像?”
“都像。”
“所以你才非要喜欢我?”
“生气吗?”
“干吗生气?”
“那就好。”
勾住我的腰拉上马,“娘子——回家!”
属于我跟他的故事尚未结束,可既然已经没有东西阻拦我们的幸福,也不必再说下去。
偶尔想起亲人们的事,不得不记述几句,也许我这些话还会牵连着后世的某些脉络,诸如,迎儿成了尉迟跋的女人——这并不令人惊奇,一个能得到天下的男人,自然不会放弃任何该是他的权利,只是执拗的迎儿永远也没让这个男人尝到征服的快乐,我说过,她是个极度执拗的人,她想要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就像我跟申屠破虏这样的,但那个男人不可能放弃天下,也就不可能让她如愿,所以他们不得不相互折磨,执拗的女人碰上强势的男人,总是会生出不可预期的虐恋,不是谁不爱谁,谁更爱谁,而是他们都爱上了彼此的倔强,不愿意幸福。
迎儿最终也没在魏宫住下,那个占据了大片土地的皇宫,塞满了各色佳丽,却唯独塞不下这么个小女子,尉迟跋是真得爱她,才会愿意将她幽禁在皇宫外。
听说内宫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他晚间不与任何一位后妃同食,原因为何,只能由着世人猜测了……
终其一生,我也没能见几次这个可爱的妹妹,尽管苏家大大小小的六亲九族,都因为她的关系鸡犬升天,大姐夫更是两朝高官,那时,我突然有点嘲笑这所谓的皇朝,来去轮回,不过是今天你笑我,明天我笑你而已,身为布衣,大福!
而方示,一个聪明绝顶的人,在人生的顶峰处,设下一盘迷局,陡然隐居,带着两袖清风,只有我跟子延知道,那棋局的来由——那是他不能实现的梦想,他想九州一统,可现实没有办法实现,只能寄予后世的能士,不知道到时又会引来怎样的血雨腥风。
玉士,多少年后,在东四国建立起了自己的庞大势力,他的儿子步其后尘,建制大金,改回金姓,从瑶夕的来信中,知道她过得很好,能打听到我们的住处,可见她夫家的势力不小,想想也是,既然同姓金,势力自然不可小视,至于到底是谁,我也没想继续打听,只知道她跟忆烟过得好即可,关于忆烟,瑶夕说她的夫家为她取了个名字——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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