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没锁呢。”
她对他的肆无忌惮毫无办法,但仍是不能释怀,总不能随意什么地方都可以乱来吧,就算可以,也总要锁上门才行。
“谁敢进来?”
他把儿子扔出去就已经很明白的表示他要做什么了,谁还敢闯进来坏他好事?
这放荡的男人……
“你没去见那个曾辉么?”
她想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至少拐他回床上,起码在那儿不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堪。
他正忙活的手微顿一下,看她,“你很在意他。”
是肯定句。
“他很奇怪不是吗?”
他可不喜欢妻子在意别个男人,尤其在这种时候,“他再奇怪也与你无关。”
压住她的后腰,一个恶狠狠的挺身,“你给我认真一点。”
“轻点——”
话未说完便被自己的浅呼给盖住,他生气了——真是爱生气!
伸手拉下他的脸,在那唇角吻一下,感觉着他的力道慢慢变柔……
这男人其实也不难对付,只要找对方法——
今夜又是个不眠夜呢,这人从不让别人占他便宜,欠他的,他一定要让你还够数才罢休。
***
通常他四更就起身,如果前夜“有事”
可做,会迟一点,五更再起身,他的睡眠一向极好,做完想做的,搂住她很快就能入眠,而她不行,平常就很难入眠,如今又带惯了孩子,夜里更是睡得浅,有点动静就会醒,所以这种伺候他欲望的夜晚根本睡不好,顶多也就一两个时辰。
“这就起了么?”
她浅声问他,窝在被褥里不想动弹,浑身酸疼不说,睡得也少,精神很不好。
但他要起身了,基于做妻子的本分,她也要起身伺候,可今天就是不想起,拉了他的胳膊,干脆让他一起睡好了,况且他身上暖暖的,靠着很舒服,这么大冷天的,只要他一起身,不出半个时辰,被子里就会冷得让人难以入眠。
“你不用起来,再睡会儿。”
拉好她的被褥,知道她怕冷,平时就手冷脚冷,大清早起来更是冷的要命,虽说女人家不该贪懒,但他可不是没心肺的人,折腾人家一晚上,隔日还要让人伺候穿衣吃饭,又不是没长手!
不过——被她伺候是件让人愉快的事,他喜欢她的小手服侍他穿衣的感觉。
君锦暗自叹口气,罢了,还是起来吧,自己睡也会被冻醒,何况让人知道她贪睡也不大好。
艰难地爬起身,拉起被褥挡住光溜溜的身子,摸了床头上的碧玉钗,半挽起长发——省得穿衣服时到处乱飞。
罗瞻赤裸着上身就那么半倚在床头,欣赏她睡眼惺忪地做这一切。
等她梳洗完毕,反身回来再伺候他穿衣——这人以前没这毛病的,想来都是她给惯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那么殷勤——可她又想做个好妻子。
束好玉带,再找来清水给他梳洗,待做完这一切,天际已经露白——他可以做他的事的去了。
“出去走走?”
握着她冰冷的双手皱眉,她不能老这么窝着不动,要出去多活动,否则根本撑不了几个冬天。
君锦赶紧摇头,这大早晨的,外面正冷的时候,她出去岂不要被冻死!
罗瞻可不是个会接受别人拒绝的人,从衣柜里抽出一条紫貂披风给她披好,拉上披风帽,拉人就走。
一触到外面冰冷的空气,君锦冷得连睫毛都打颤。
府里一片寂静,只有早起的几个小厮在打扫庭院,见到罗氏夫妇均恭谨地弯身道“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