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她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况且她的自愈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得多。
我在卧室里和童虞茜打电话的时候,陆西城一直在办公桌前研究建筑图。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以前我都不知道他近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戴眼镜。
他一放下图纸,我就忍不住问他:“你认识程子峰吧?”
童家的庆功宴上我看见他们说过话。
陆西城微微抬眼:“很熟。
他一直很受女孩子欢迎。
“猜得到,他长得就是女人最爱的那款。
“所以呢?”
“不是我,你可别瞎猜啊,是童虞茜。”
“然后呢?”
“你觉得,如果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但是坚持了好久还是猜不透这个男人对她是什么态度,她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如果童虞茜一早就别用这么作死的方式,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不知道。”
“别那么高冷,敷衍我一下也行。”
陆西城摘下眼镜,把日光转向我:“看信心。
如果有信心让对方喜欢你,继续坚持也无妨。”
“呵,童虞茜她就不是一个能坚持的人。”
童虞茜没有耐心,她不可能对一个态度暖味不明的男人坚持太久的。
我和她不一样,我是没有信心。
当年若是有足够的信心让宋南川喜欢上我,我会不顾一切地向他告白。
不捅破是怕没面子,更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反过来呢?”
陆西城发问。
“什么?”
“刚才你问的问题,反过来: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但是坚持了好久还是猜不透这个女人对他是什么态度,他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那得看那个女人心里有没有别的男人。
如果没有,问题就简单了,以真心换真心,总还是能金石为开的;如果她心里有别人……如果有,我也不知道。
一你问这个干吗?”
“学术讨论。”
“也没什么好讨论的,因人而异吧。
我现在可没心思管童虞茜,我妈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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