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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群诡物中,我看到了神色悠闲的吴钩老汉。
他坐在一口铁锅前,身边堆着几垛湿柴,正缓缓地抽着辛辣的旱烟。
而那日在我眼前被凶恶的毛僵碎尸的白师爷,竟好端端地倚在他身旁,乌黑的舌头抵在唇边,分明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模样。
“可是带来了?”
我看到他问身边的诡物。
那诡物僵硬地点点头,提着老油灯一跳一跳地远去,不多时便拖来一只硕大的麻袋,将它掼到了白师爷眼前。
“……难得僵尸王爷今儿个去避难,许久未曾开荤,可要尽兴一回才行。”
白师爷说着将那麻袋解开,从中拎出个人来,阴笑道,“这伢子人气极旺,又生得白嫩,够恁们几个把尸臭洗尽的。”
当我看到麻袋里露出的脑袋时,原本混沌的双眼蓦然睁大,窒息之感也刹那间笼罩了全身。
宋志良被赤身裸体地摔在地上,已然出气不多,苦苦挣扎的模样就像一条脱水的鱼。
“还愣着做甚么?”
白师爷瞧了那些诡物一眼,病态而妖异的脸上浮满了阴霾,“且过去罢,不要师爷的赏赐,还想等薛云来化了恁们的骨头不成?”
它们听了,原本有些迟疑的神色便变得跃跃欲试起来,团团将宋志良围在中间,像挑拣白菜一样伸着枯灰的手来摆弄他,半晌皆是发出了满意的咿声。
那垛湿柴在昏暗的灯火下渐渐风干,它们将吴钩老汉面前的铁锅架上,竟煮起某种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汤来;而宋志良则在旁边呆呆地看着,好似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我垂在身侧的拳紧紧地握着,一颗心揪在喉口,却始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时候唐突上前无异于自寻死路;更可怕的是,我觉得死而复生的白师爷已经若有似无地朝我躲藏的灌木看来了。
僵尸王爷并非善类,而这悚人的村子亦然。
晦暗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我的双脚隐隐有些发麻;诡物们熬好了成分莫名的浓汤,便抬着宋志良围绕到白师爷面前来,像是在等待着主子的命令。
白师爷懒散地走到宋志良身前,苍白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很是怡然地欣赏了一会儿,并没有说些甚么。
吴钩老汉抽上一口旱烟,扬眉道:“师爷,你可是也馋了?”
“呵,我哪里能同它们一样。”
白师爷不屑地移开手,空洞的眸子有些冷然,“长生之人可不是蠢笨的死物,若非薛云那厮千年来的作祟,我早就羽化登仙去了;既不必吸人气食人肉,也不必在这里听老汉絮叨。
不过如今这村子里的僵尸愈来愈少……薛云很快便要奈何我不得了。”
“嫌老汉絮叨?”
吴钩老汉丢了烟杆,模样伤感地指着头顶道,“师爷可甭忘了我这脑袋上的疤,还是为了你才被僵尸王爷抓的。
我年轻时生得秀气可人,你怜我爱我;如今老了,美人迟暮,便来嫌老汉吝蛋了。”
白师爷笑骂道:“呸!
迟你娘的暮!”
……
那两人嬉笑着谈天时,诡物们便将宋志良作为最后一味汤料倒吊着捆好了,在白师爷的示意下朝那铁锅跳去,口中发出欢喜的咿声。
我的同学马上就要被架进锅里,被不知名的诡物玷污了。
我悲哀地这样想着,想要迈出去的双脚却在原地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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