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门是锁着的。”
纪征走近看了看门锁,发现锁芯是新的,应该是新换不久。
他往后退了一步,先对站在后面看着他的小雅笑了笑,然后猛地抬腿朝房门上狠狠踹了一脚。
门框震了震,飘下来一层灰土。
纪征又是一脚踹上去,门板忽然往里豁开,撞到墙壁又弹了回来。
纪征往下轻轻一拽西装外套衣襟,指了指被从门框掉落的一条上槛木,道:“当心。”
说完抬脚跨长木,进了卧室。
小雅看傻了,愣了愣才踢开地上的一条木头,站在卧室门口道:“这是房东的门啊。”
纪征站在卧室里往四周看:“明天我会让人过来修。”
说着拿起梳妆台上的相框:“她就是苏茜。”
“嗯。”
照片透出一股廉价浮夸的影楼风,对着镜头托腮微笑的女孩子也是浓妆艳抹,光眼影就化了三层。
但透过女孩脸上这层浓妆,纪征仍然能看出她清秀的骨相。
纪征放下照片,目光掠过梳妆台上一堆摆放整齐的化妆品,在装载着首饰的粉色塑胶盒上停了几秒钟,盒子里大都是精致但价格较低的银制品,或者度了一层金的耳环和项链。
纪征拿起一只长耳环,发现这只耳环和其他耳环有一点不同,这只耳环顶部不是可以穿耳的耳钉,而是一对可以向中间拧合的螺丝。
其他耳环都是这样,顶部不是耳钉,而是拧合的螺丝。
小雅道:“她摆在外面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值钱的都被她戴在身上。”
纪征没有接她的话,放下耳环再次在梳妆台上扫视一圈,这次引起他注意的是一把梳子,奇怪的是这把梳子很干净,干净到只缠着一两根头发丝。
他拿起那把干干净净的梳子问小雅:“她每天都会清理梳子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很爱干净,每天都会打扫房间。”
纪征又掀开床上的被褥和枕头看了看,问:“洗手间在哪里?
”
“对面。”
小雅跟着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见他看着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道:“上面那排是我的,下面是苏茜的。”
纪征拿起一把黄色软毛牙刷看了看,又放回去,然后离开洗手间走到窗前拨出闵成舟的电话。
在纪征打电话的时候,小雅静悄悄地回房间了。
电话很快通了,闵成舟不无防备道:“干嘛?”
纪征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看着对面相隔不远的一栋居民楼,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对面的一扇窗口里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客厅做瑜伽。
“你派人监视关栎了吗?”
为了不非礼勿视,纪征侧过身靠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一团黑影问道。
闵成舟没好气:“监视住了,领导还有什么指示?”
纪征装作没听到他的阴阳怪气,淡淡一笑遮盖过去,委婉地提醒他:“你们是不是还没有给苏茜的尸体做身份鉴定?”
“苏茜的室友张雅君认过尸了。”
纪征的语气更委婉:“就算张雅君可以证明那具尸体就是苏茜,但你们不是需要更准确的书面证明吗?”
“你到底想说啥?”
纪征顿了顿,道:“我想你们缺一份苏茜的DNA鉴定报告。”
“苏茜是黑户,司法系统里没有她的DNA信息。”
“司法系统里的确没有,但是她的房间里有。
她的头发、指纹、还有牙刷上的唾液。”
闵成舟忽然从鼻子里吁了声气,语气顿时冷了下来:“你在苏茜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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