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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因为各种原因而没有考上研,这其中的问题还是路蒙蒙后来跟我说的:有些人考研时并不热心,反正两手准备,一边考着一边找工作,因此没考上也算正常;而另外一类人则干脆利落的倒在了起跑线上,这部分人报考了知名大学,从三流到一流需要一个质的飞跃,但现实往往不允许人们跳脱出自己的圈子,一流大学的本校学生可以通过划出重点的方式得到专业课考题,但对那些外校没门子门路子的三流穷学生来说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公平的,所以,他们倒在了不被一流大学看好的三流烂校的圈子中不被人认可也无法自拔。
当然也有象我这样的幸运考生,豁出命去的学习,累到吐血也不放弃,才算好不容易跳出三流烂校的魔咒,但,这样的人却少之又少。
有的时候我也在想,在这条路上,倒下的人一部分是没有勇气去参加完整个考试,而另一部分则命中注定从一开始就输了,这世界本来没有公平,自从有了所谓道德规范和人模狗样的假道学才有了所谓公平,但,公平得很有限。
我算是难得的幸存者。
不要命的周非,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后退的周非是不会被人欣赏的,停下来的周非是不被人认可的,我,只能选择前进。
对我来说,对我这样的家庭环境的人来说选择真的不多,但现在这条路已经算是中了上上签了。
毕业,收拾行囊,我把行囊直接从B学院搬到了T大,两站以外,有如画背影,有张教授罗教授苏教授,有张放有路蒙蒙更有胡闹兄,认识的,不认识的,周非,只能往前走了。
哦,对了,忘了说,张放和路蒙蒙也考上了,但两人经历的过程却是一波三折、惊心动魄。
每天提心吊胆的等着上头审判的结果,但似乎结果还是非常让人满意的。
至少,我们三个又成了校友,又能重新在一起了。
我暑假里每天帮同学们整理行囊打包送上火车,送走一批又一批,因为我家安顿在了B城,这种事理所应当由我来做,而且我做的甘之如饴,毕竟在一起学习生活四年,我帮到大家的太少了,在本城找到工作的就相约有空出来吃饭叙旧,在外地找到工作的就难免要经历火车站分别,看着走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脸孔,伤感还是有的,而且比没有经历过送同学的人来得更猛烈,但我还是不能在此停止,至少,这里不是我该停下来的地方。
整个暑假我几乎没几天是在家度过的,但偶尔也会帮我爹批菜看摊子,心情时而缓和时而激荡,时而伤感,时而期待,什么滋味都有。
吴东和王易也开始在我家的菜摊子买菜了,看到片区小警察都来我们家菜摊子大家对我们家都有点好奇,附近蠢蠢欲动想收保护费的黑恶势力也有点忌惮。
我们家的生活环境稍微好了一点,于是又搬了一次家,租金不贵,一楼,也在T大附近。
搬家那天我把能找来认识的都找来我家聚会了。
吴东、王易、张凯、罗凡、苏青(T大的那个老头)、丁染墨、丁染墨的女友秦月灵。
张放和路蒙蒙回家送东西去了所以没赶上这次聚会。
我爹不会说话只会喝酒,我娘不会喝酒就会说上两句,我则是边喝边说,张凯那只兽看到我家这个组合就笑,末了还补充,“周非,你是你们家全才啊。”
“全才?我看我是我们家废柴还差不多,我爹总说我轴,不象个女孩,不当花木兰也得当个孙二娘,大刀这么一耍,人肉包子热气腾腾的就上了桌。”
听我又犯病大家笑得更厉害了,场面也热闹起来。
吴东就说,“这妮子当初我就看好她,交朋友交这样的先别管啥性别,真值!”
“是呀,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见到我的时候先赏我副银镯子戴。”
“那能怪我呀,还不是那家超市不长眼,我那不是例行公事么。”
“例行公事也不能没证据就抓良善百姓不是,我冤不冤呐。
再说,这个王警察,刚一毕业就审我审得跟三孙子似的,这要以后成了气候还了得?”
“我……我那不是也不知道么。”
他的脸红得倒快,怎么看那张白皙的小脸都不象是当警察的料。
“满桌子都没几个女的,您跟这相亲呐,脸红什么?精神焕发?”
我看着他变脸,接着调侃,“怎么又黄了?防冷涂的蜡?”
他那脸色变的跟调色板似的。
我们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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