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不相信我也能先进上一回,我也能戴上红领巾,我也能成为革命队伍中的一员。
“路蒙蒙借我戴的。”
看他拿我当鼠辈的样儿我就生气,干脆说了个谎,其实也不算说谎,本来就是路蒙蒙的入队申请书,本来当时我念的也是她的名字。
我爹就在旁边摇头叹息,仿佛看不到希望似的。
我戴着红领巾去菜市场帮忙的时候里头的大婶大叔就拿我开玩笑,“哟~周非,行啊,连红领巾都戴上了,先进了啊!
你这是代替你爹领了从军证,等着当花木兰呢吧。
哈哈~”
说完就有一群人跟着哈哈笑。
我也笑,“先进是谈不上,花木兰也没啥。
我就是当我也不当花木兰,当个孙二娘卖起人肉包子来不知道比卖菜好多少。”
听完我的浑话他们就乐。
正赶上丁染墨跟着母亲来买菜。
我的一番玩笑想是听了个完整,顿时就气瘪了三分,赶紧收拾摊子,连脸红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吆喝上了,“来,来,看看咱这菜,新鲜水灵的蔬菜没农药,绿色健康好消化。
……”
那个如画似的母亲带着如画似的儿子就站到了我家的摊位前,我就一乐,标准地道的商人模样,但仍不忘将胸口往前挺了挺,让来人看到我胸前的那抹红,“婶子,来看看菜吧,保证新鲜,价格公道分量足,怎样?来一点?今天的黄瓜是新进的,油菜也是刚到的,您看看,才拆封。”
妇人点点头,挑了两根黄瓜,我称过重量熟练的将黄瓜放在她的篮子里,熟练爽利的报着价,“黄瓜一块一一斤,您这些是一斤三两重,总共是一块四毛三,抹了那三分,您给我一块四就成。”
那妇人一笑,从口袋里掏钱。
“小小年纪算帐倒是很快,抹帐也抹得痛快。”
其实,我这个人挺没原则的,如果是她儿子单独来,也许我能抹一毛以上也说不定,还得给足了分量。
但我的没原则却只针对那个叫丁染墨的人,一直都是。
我一笑,“没出娘胎的时候就先会算小九九了,这东西也没啥,熟了就好了。”
那妇人被我的粗俗吓了一跳,但随即就笑了一下,然后牵起乖巧的丁染墨的手点了个头转身去买别的东西去了。
我看着那对母子,却突然想起路蒙蒙跟我讲的那个什么孟母三迁的故事,总觉得这里头透着那么点玄妙的等同性质。
低头看了眼胸前的红领巾,再抬头看一眼那如画似的母子,总觉得自己的世界离人家的,差距好大!
红领巾只戴了三天就被老爹强行拉了下去,因为……因为我甚至为了那条丁染墨为我戴上的红领巾而不肯脱掉衣服睡觉,老爹抽着烟,一脑门子官司的看着我,犯着愁,“你说你象谁吧?!
弄条红领巾炫耀,结果吧~还是路蒙蒙的,天天戴着从别人那弄来的东西你高兴是么?你觉得脸上有光是么?”
我是觉得脸上无光,可无关我是怎么戴上红领巾的,而是戴上红领巾的过程中发生的那些个倒霉事。
懒得跟老爹说,既然红领巾已经被老爹强拉下去了,今晚也只好这样睡觉了。
不过,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看着挂在书包上的那条红,心里觉得既尴尬又期待……突然,我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腾~的一声坐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我的床发出一声吱呀~声,我父母在那头也翻了个身,就听老爹在那头唠叨,“这死丫头又折腾什么呢,这么晚了不睡觉……”
似乎打了个哈欠,然后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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