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可是嫌末雅矢里不是清白之身了?”
仲颜帖木儿皱起眉,“这理由可牵强了些,毕竟据我所知,你的那些相好似乎都不是清白之身吧?叫他洗洗干净再过来,还不是照样能用?”
说着他便吩咐了那两人把末雅矢里拖下去洗干净。
末雅矢里听不懂我们两人的谈话,可似乎也能从神情看出几分,从我开始打量他时就龇着牙瞪我,最后有气无力地被那两个大汉拖下去了。
我忙摆手道:“不,在下不是说这个……我想大汗可能误会了些什么。
我年轻时是风流荒唐一些,找的相好也是自小便做那一行的,根本不用什么所谓的床技便能舒爽,所以说……”
我想我的说法够婉转了。
谁知仲颜帖木儿眼珠一转,居然道:“尚书大人的相好,可有处子吧?”
我不明所以道:“有。”
“有初次便享受到的么?”
我嘴角一歪,脑海里竟是浮出了闵兰和燕柳的脸。
“……有。”
话一出口我便暗道糟糕,梗着脖子看了仲颜帖木儿一眼。
果然,他低着头给了我一个有些阴森的笑容。
“尚书大人还是认了吧,本汗这次还偏要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他的语气很悠然,让人仿佛听不出话里的威胁,“不然,我相信你们朝中不会有人在意失了个尚书。”
看着他脸上冷硬起来的线条,我没来由得感到脊背发寒,愣愣道:
“你不是说,对我们俯首称臣便断然不会背信弃义吗?”
仲颜帖木儿找了处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淡淡道:“是这样说过。
可对你们俯首称臣,不代表我不会统一草原。
等将这北方的大小部落统统收服,在加上西征,还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哪月,至于会不会灭了你们的王朝,或许就是下一任汗王的事了。”
……
我早该想到,仲颜帖木儿是鹰,是狼,是狐狸。
我怎么能奢望和这样的猛禽、这样的野兽成为朋友?在他眼里,只有利益之分,而无敌友之分。
末雅矢里很快被推了进来,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上仅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被帐外的大雪冻得直打颤,倒在地上凶狠地瞪着仲颜帖木儿,朝他啐了一口。
仲颜帖木儿一点都不恼,反而面带笑意地朝他说了句什么。
蒙古语,似乎含着侮辱的意思。
末雅矢里瞬间大怒,在地上挣扎半晌,被仲颜帖木儿重重地踢了一脚,愤恨之下终是认命地闭上眼睛,在这之前还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站起来朝他走去,蹲下身伸手揭了他的纱衣,抬眼对仲颜帖木儿低声道:“那么在下便要开始了,还请大汗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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