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下带回来的消息是日月教两派手下发生内战,玉面狐在保护新任教主之时受了伤,本来伤势没这么重,可是新教主的未婚妻突然带了人过来将她打成重伤。”
陆子澈来到顾裳身后说道。
没计较他突然闯进来,顾裳的注意力都被他的话引去了,转过头怒道:“那面具男还有未婚妻了?”
“对,是他其中一名护法的独女,为了巩固他教主的地位自然要笼络教中主干,为了表示诚意,在教众面前他眼睁睁看着为他出生入死过无数次的玉面狐被未婚妻的人打成只剩半口气,最后那未婚妻让人将玉面狐扔回顾家堡自生自灭他也没反对。”
顾裳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床上的顾衣气道:“他敢这么对我姐姐!
亏得姐姐为了他连……他居然为了地位连自己的女人被人打死了都不管,绝情到这个地步也是难得了!”
“这对顾家来说难道不是好事?难道你希望你姐姐嫁给他?”
陆子澈一句话将顾裳给问住了。
是啊,她气个什么?她不是一直盼着顾衣能弃暗从明回顾家来的吗?这次被面具男伤得这么重,无论是身或心都留下了难以愈和的伤口,这回应该不会再回邪教伤天害理去了吧?顾裳脸色变幻不定起来。
“好了,她身体虚弱需要休息,你也很累了,也回房去休息吧。”
陆子澈说完不顾反对将顾裳连拖带搂地带离此处,即将出房门时他突然回了下头,冷冷地看了顾衣一眼。
在他们两人离开,屋内安静下来之时,一直闭着眼的顾衣突然睁开了双眼……
回房的途中,顾裳还是很气愤,骂道:“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享受的是他们,受伤的却总是我们女人,可恶。”
陆子澈斜睨了她一眼纠正道:“你这话未免说得太过绝对,我也是男人。”
“你也不是好东西!”
顾裳剐了他一眼冷哼。
“我一心对你,怎的还不是好东西?与那个冷酷阴险的日月教教主对你姐姐的行为比起来,我对你难道不是一等一的好?”
陆子澈咬着牙瞪顾裳,若非体谅她此时的心情,他非给她点“教训”
不可。
顾裳哼了声没说话,埋头回房不理他。
陆子澈停在顾裳香闺前,对着门里的人道:“提醒你一句,小心那个玉面狐,还有明日的训练不得停止,老时间老地点见。”
等顾裳跑出来要反对时已经不见了陆子澈的人,简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气得她连骂人的*都没了。
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病人,顾裳哪里还有心情休息,在房里忧心忡忡的,想去上房看一看,结果那边来婆子捎话说夫人此时不宜被人打扰,让她明日再过去看。
晚上的时候下人来报信说顾衣醒了,顾裳听了信马上赶过去。
“姐姐,你身体好点没有?”
顾裳见顾衣被丫环扶着坐起身正喝药,忙接过丫环手中的药碗喂她。
“好多了。”
顾衣皱着眉将苦得要死的药喝干净,吃了丫环递过来的一颗蜜饯眉头才稍稍松开些。
“你好些我就放心了。”
顾裳仔细打量了下顾衣的面色,比其下午时脸色更好了,放下心的同时又担心起顾夫人来,焦虑地道,“你听说了吧?咱娘耗损的内力过大,已经回房休息了,姐姐,这次娘为了救你可是耗了很多的心力,你们都要快快好起来。”
顾衣沉默着,对顾裳所言不给予任何反应,实在听得烦了冷淡地道了句:“我累了,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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