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纤细的双臂抱住头,轻声呻吟道:“天哪!
父亲,您怎么能这样!”
希恩想安慰对方,但他没有时间;离宵禁只剩十五分钟,他必须立刻飞奔回去,否则就有麻烦了。
至于樊妮,他根本无需担心。
只要她自报身份,这座城里没人敢为难她。
“别内疚,这不是您的错。
但他作为商人和政客的事儿,您还是好好想想吧。
再见。”
希恩转身冲了出去,差点碰到别的客人。
他跑过街道,穿过两排尖顶楼形成的窄巷,又进入另一条街。
这样反复几次,他就能回到贫民区——如果不是中途被人拦下。
希恩掏出怀表看了眼。
“还有五分钟。”
“是的,可你来不及回去。
你跑不了那么快。”
这个来自战鹰家的男人别着枪,甩着他手里的棍子。
希恩为自己辩解:“如果您不拦着我,我就能及时赶回去了。”
“那你就别回去了。”
男人嗤笑一声,向希恩这边走了一步。
他的同伴随即跟上。
希恩了解对方的心理。
无论社会如何变迁,总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他们看起来好斗如公鸡,总是不遗余力地欺压比他们弱势的人,兴奋地就像抽了大麻。
可当他们遇上强者时,就算对方踩着他的后脑将他踏进尘埃,他也不会发声抗议。
希恩有把握放倒这些人——就算他们试图群殴,可他不想惹麻烦。
正为难时,他听见蒸汽机车刹闸的声音。
有个人走了过来,径直将希恩拉走。
那些挑事的没有发出异议;他们不敢。
“你的身份真好用。”
“所以我可以去看歌剧,一直在那儿呆到十一点散场。”
梅丹佐没让希恩和自己一同上车,反而示意司机将车开走。
“如果我没提前出来,你就被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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