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放弃了过激手段,这会让他大松一口气的。”
希恩还是有些担心。
弗朗西斯看了出来,预先截住了希恩想说的话。
“别为这事操心了,我会安排其他人处理。
比起这个,你倒不如想想下个周末与亚当进餐穿什么、说些什么。”
“他邀请我去拜访他?”
说到这里,希恩顿住了。
他始终把亚当看作当年那个接过自己斩剑的小孩,所以时常忽略对方现在是自己长辈的客观事实。
“亚当先生一直很忙。
我不想耽误他的正事。”
“是的,他很忙。
亚当先生在监狱里受了些苦,你知道他们那一套,强光、溺水。
而且他差点上了军事法庭。
可他一从狱中出来就开始为了正事忙碌,建立工会、政府派给他的航海任务。
可他依旧想见你。
我把你鼓动大家的那一幕详细地讲给亚当先生听了。
他很激动,说想要单独见你一次。”
弗朗西斯凑过来,眼中闪着好奇:“你在场看着就好了,我很少见他那么激动,真让人难忘。
我甚至开始猜你是他的私生子,或者别的有血缘关系的什么人。”
“你想太多了。”
或许他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只是事情太匪夷所思,所以想要见我确认一下。
希恩默默猜测。
***
疲惫愤怒的男人坐在监狱房间的一角。
监狱的这一层关着犯了叛国罪的犯人,将在未来某天上军事法庭。
房间内空无一物,铁皮包裹了墙壁与大门,犯人只能睡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
大门上的小铁窗透进来微弱的亮光,这就是唯一的光源了。
这个空间太过压抑,很容易令人焦躁。
男人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眼。
他没有向上帝祈祷,而是在脑海中用最恶毒的字眼咒骂拿走那柄枪并将它送到护卫队那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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