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弄明白了。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
希恩忽然倾身,扯住梅丹佐的长发将对方的头拉起:“无所谓。
你的想法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它们傲慢又下流,和你做过的事一样让我恶心。”
“我喜欢你。”
当梅丹佐说完这句话时,他自己率先怔住。
希恩也不禁怔然。
“我……”
梅丹佐声音小得几不可闻:“我的‘首次’有很多都给了你,这应该是种荣幸。”
希恩认命地叹气。
无论如何,他都得面对现实。
梅丹佐以贵族的方式“喜欢”
着自己,态度认真诚恳。
这个人的傲慢与所谓的“单纯”
令整件事都荒谬可笑。
“梅丹佐,你根本没搞明白。”
希恩少有地解释了很多:“你用贵族看平民的眼光看我,可在我看来,人生来平等、都该受到尊敬。
你认为我该感到荣幸的事情,在我看来是理所当然;你认为的理所当然,却会伤害我的自尊。”
到了这个地步,希恩的怒火也偃旗息鼓了。
他意识到梅丹佐根本不会痛呼或者求饶,留在这儿只能给自己添堵。
希恩看向梅丹佐□的白净胸口。
想到自己心脏处耻辱性的印记,他的心脏一阵阵发疼——他的死活全由一个侮辱过自己的家伙决定。
他脑中冒出个想法:“你说喜欢我?”
梅丹佐没有回答。
他为自己脱口而出的内容感到震惊,简直不敢相信那么有*份的话竟是从自己口中说出。
但他很快就将头转向希恩这边——有冰凉的东西触在了他胸前。
“你想怎样?”
“我好像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
希恩笑得有点苦涩,将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既然你那样说,就把我的名字放在心脏的位置好了。
这个契约经常让我痛彻入骨,现在,你来陪我一起受罪吧。”
刀尖划破了皮肤,那尖利冰冷的东西带来一阵刺痛,梅丹佐差点弹起身子。
希恩割得不深,胸口的伤估计很快就会消退。
但在人体上刺字是极大的侮辱,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在还没有“家徽”
这一说的时候,奴隶主将他们的姓氏刻在奴隶身上标注所有权;神权当道的时候,宗教法庭的主持者将“罪人”
等字眼刺在罪犯身上惩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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