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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的花香和燕崇那股冷硬的生铁味混在一起,萧纵靠着廊下的石柱满眼血丝,这是他第一次面临地坤产子,他一直都挺喜欢肉呼呼白嫩嫩的小孩,从前他也一直想让温杳给他生一个,他总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甚至都开始庆幸温杳前几年没有为他遭这种罪。
生产这种事拖得越久就越凶险,温杳渐渐耗空了体力,萧纵跌坐在地上用力薅了薅自己的发根,一门之隔的屋内,燕崇比他好不了多少。
转机在破晓时分,进院的人脚步很轻,萧纵抬起僵硬的脖子借着晨光看清来人,他张大嘴巴木了半天,等到来人快走到他眼前的时候,他才歪歪斜斜的站起身来拼命敲响了屋门。
温杳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白发寡言的父亲,他回到了稚嫩懵懂孩童时分,一个人拨开及腰的花草走向花海深处。
明艳俏丽的花朵簇拥着他瘦小的身子,他背着快比自己大的草筐绕过狼群出没的地方,就为了去生死树下摘一捧米白色的小花。
那是他父亲最喜欢的一种花,一束上面星星点点的开着五六朵,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却有一股飘飘荡荡的幽香,像极了他父亲身上的味道。
午后的阳光照进屋内,屋里的血气已经消散干净了,温杳昏昏沉沉的转醒,他消耗得太多,连颧骨两侧都瘪下去一下。
“孩子……燕……嗯……”
伤及筋骨的剧痛还残留在关节里,稍稍一动便能让人想起生产时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温杳抖着唇瓣落下了两滴冷汗,他侧过脑袋枕去燕崇伸过来的掌心上,一时虚弱得像是能被风吹倒。
“没事了,都没事了,孩子很好,被……抱着呢。
你躺着别动,不然又得疼。”
燕崇眉眼发红,温杳在产后睡了一天一夜,他一直守在这没有合眼,温杳下身伤得严重,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地走动。
他稍稍转过身子让温杳看向自己身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那个白发的万花,他倒是想陪着温杳一起叫一声爹,只是那人显然不会愿意听他这么叫。
“……阿……师父……”
大抵是有了孩子之后泪窝浅,温杳看清那人是谁之后,只怔了片刻就开始眼圈发红,他颤着眼帘努力止住了脱口而出的称呼,他父亲并不喜欢他这个儿子,更不愿意听他叫什么阿爹,所以大多数情况,他都只跟温茗叫师父。
温杳想不起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燕崇拉着他的手想要舍了孩子保他的命,他那会已经没力气跟燕崇争执了,他又疼又累差一点就没了气息,而后燕崇忽然松开了他的手,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人轻轻抚上了他的眼睛,替他抚去了满面的冷汗和泪水。
温茗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他垂眸低首轻轻拍了拍怀里渐渐睡熟的小东西,便迈步过来将这个皱巴着小脸的孩子交给了燕崇。
吃过奶的婴孩很快就窝在自己父亲怀里呼呼大睡,显然是一吃饱就忘了他。
“师父……”
温杳再次哑声开口的时候,温茗这才抬起眼帘瞥了一眼床里的温杳,他这一生过得太滑稽了,他始终都不会接受温杳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可说到底,这份过错怪不到温杳头上。
“温,温先生,要不我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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