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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崇松开了温杳汗涔涔的五指,转而分开了怀中人湿软一片的腿根,只是他的手指实在是太粗糙了,皮肉相触的瞬间,温杳夹着腿根胡乱摇了摇头,满是泪渍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光亮。
更深入的情事才是最好的安抚手段,燕崇心中有数没有做得太过分,他是想把主导权给温杳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可温杳浑身的筋骨都被他捂酥了,两条腿连跪都跪不住,更别提自己骑在他身上上下动着讨趣儿,于是这一次的情事又变成了之前那样的混乱,从头至尾,温杳所能做的只有用手护着小腹这一件事。
温杳再醒时,是第二天的傍午。
他一个人卧在干干净净的床铺上,亵衣、被褥、枕头全都是换洗过的,看不出先前的一片狼藉。
阳光透过窗棂找到他床前的地毯上,他昏昏沉沉的撑起身子仔细找了一圈才发现燕崇并不在房间里,取而代之的是放在他枕畔的短打,上面带着属于燕崇的信香。
孩子安稳下来,他身上就没有多难受了,放纵过度的酸楚也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不便,他在自己身上嗅到些许药味,大概是燕崇怕他事后难受,所以已经用药帮他揉过了。
他醒后不久,燕崇便端着汤药和午饭进了屋,温杳又在床里躺了一会才慢吞吞的披上外衣起身,他穿得是自己的外袍,没有去拿燕崇留给他的衣裳。
许是因为先前的事情,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燕崇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他老老实实的放下托盘帮着温杳布菜盛饭,愣是一声都没敢吭。
燕崇的性子其实和温杳有些像,他骨子里正气,待人处事耿直宽厚,他成长的环境太特殊了,冰天雪地的雁门关,残酷紧迫的战事,于他而言,人世间除了生死之外没有别的大事。
他待温杳宽厚真诚是因为温杳就是他希冀期盼的那种人,他渴望安稳平和的温暖,燕崇在少不经事的时候就想过,倘若有朝一日天下平定,他绝对不要什么高官厚禄,他只想在关内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然度日。
他在温杳面前就像是一只原本凶狠无比但却非要把自己伪装成家犬的野狼,每时每刻都在夹紧尾巴收起利齿。
坦白来讲,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跟一只温顺食草的小鹿做朋友,更何况这只小鹿在不久之前刚被他的同类咬伤。
之后的几日,燕崇过得很难,温杳比以往安静了许多,虽说还是不作不闹,药也喝饭也吃,每日都乖乖的由着他照顾,但温杳却不再主动跟他说话了。
不光是他,连燕烨也很难再跟温杳聊天搭话,大多数情况下,温杳都是安安静静的歇在榻上晒太阳,最多会捧着飞到他掌心里的小鸟轻轻摩挲一会,细算下来,他们两个大活人加一块,可能都不及这只小鸟跟温杳交流的多。
燕崇急也急不出办法,他怪自己不够通透灵活,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非要弄巧成拙,到头来还影响到了温杳。
他只能抽空去见萧纵一面,比第一次相见的时候要好一点,他们至少没剑拔弩张的动上手。
燕崇没有兴趣在私下里跟萧纵争得头破血流,他只是单纯的想跟萧纵谈谈,打听来的事情总归是个真相有偏差的,他想真正了解温杳的过往就必须从萧纵入手。
萧纵尚未痊愈,他往日里被温杳照顾的太好了,如今真真切切的重伤不起才收敛了嚣张跋扈的心性,大概是从鬼门关回来之后会成熟一点,萧纵黑着张脸靠在床头和跟燕崇聊了一会,虽然言语之间夹枪带棒,但总归还算是能正常交流。
有关温杳的师承和幼年经历,萧纵知道的要多一些,他当年带着温杳出谷之前,温杳的师长曾私下里叮嘱过他,旨在让他了解大致情况,免得日后伤痕到温杳的身子。
“你在害他,姓燕的,他要你的孩子是他心善,可你这就是在害他,温杳他根本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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