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数学研究到最后能研究成什么样?不过他喜欢只能由他了。
在我拿到了硕士学位之后我接受了学校的聘书当讲师。
专心的教书育人,顺便著书立说,我还是没有写出自己的小说。
不过他们说我在文学理论方面已经闯出了名堂,先后出了几本重量级的专著,用方诚的话说是‘内部读物’,除了同行谁看呐。
是啊,除了同行谁看呐!
在新世纪的第一年我破格升为了副教授,也拿到了我第一个博士学位!
那年我二十八岁。
方伯伯来北京开会看着我时说,“看来维持完美对你来说真的很容易!”
我容易吗?也许吧!
更多的人说我是运气,除了方诚!
他常常去图书馆找我,他说我除了在上课就是在图书馆!
他遵守约定,写完那十本书,就专心写作,有几本还行,也调入了作协,成为一位专业的作家,我看得出他越来越没了激情。
也许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评论界对他的书也反应平平,我也觉得不如《姐妹》,他似乎有些苦恼,会来找我聊天,听我的建议,本质上毕业六年来,他一直没有改变,一直像个孩子。
而我似乎已经老了。
“小白痴!”
他在我身后轻笑着。
我没搭理他,专心的看校样。
我的第四本专著,生怕出一点错,哪怕是一个典故用错了,就全完了。
其实图书馆的书我已经烂熟于胸,却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的读着。
“不问我为什么来?”
他在我身边坐下。
“来干嘛?”
我头也没抬。
“今天有正经事!
你姐让我来的,说让我中午带你去吃顿好的;晚上她和刘妈会煮一顿你爱吃的、丰富的,让你回家吃饭!”
“为什么?”
我抬起了头。
透过镜片,他肥头大耳的形象又出现在我的眼底。
这些年没什么事,又不用坐班了,他是个很能从形体上体现生活的人。
和我不同的是他也配了一付眼镜,不过是平光的,大大的黑框;头发也蓄上了,梳成了三七分;看上去像个土土的老伯。
我知道这两年,姐姐有些不平衡了,他故意把自己弄得土里土气的,只为了给姐姐更多的安全感。
虽然我不回家,可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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