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早就会,只是对着我,空有一身本事,无处施展。”
“你在怨我对你不够好?”
“你看,我以前不想说这个就怕你认为我在抱怨。
怎么说呢?你对我也不能说是不好,是你只能对我做到那样,做到那样,你就尽力了。”
“你要是不满你为什么不说呢?”
他对她只能做到那样?路肖维心里只有苦笑的份儿。
“哪有求着别人爱我的啊?那太难堪了。”
“和我结婚的时候,你有高兴的日子吗?”
“当然有啊,要不我也不会拖到那时候才跟你离婚。
可是,我是人不是牛,以前的日子放在回忆里就好,我是一点儿都不想反刍了。”
他此刻清楚地领会了钟汀的意思,她是过得实在太不高兴了,才同他离的婚。
他把她的热情在结婚期间都耗尽了。
路肖维本以为钟汀对他的热情是个蜡烛,熄灭了还有再点燃的一天,没想到是根火柴,说灭就彻底灭了,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但也未必,熄灭的火柴也未必不能点燃,只是不能操之过急。
“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你也不用拉黑我了。
虽然咱俩离了婚,但也还是邻居,没必要闹得这样僵。
你说对吧,钟汀。”
钟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你是信不过我?”
“我觉得咱俩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两人在门口分手前,这次是路肖维回的头,他叫住了钟汀,“明天是冬至,别忘了吃面条。”
按照北方的习俗,冬至那天应该吃饺子,不过钟汀也并未纠正他,而是说了声好。
路肖维开门前,老路正坐在沙发上喝他的六安瓜片,和二女儿讨论是哪个倒霉蛋儿离婚了还把钻戒塞在栗子袋子里,送给前妻,结果还给弄丢了。
小乔的朋友圈涵盖N大各个学院,遍及各个行业,又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转发,路老爷子和路家老二已经准确接收到了这一信息。
茶几上摆着路肖维带回来的栗子,已经凉掉了。
路老爷子翻看着栗子袋上的印字,“你说那个倒霉蛋儿不会是咱家老三吧。
他好像也是十月份离的婚。
钟汀不就是N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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