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把家里的散酒桶提出来,试探了一下份量。
阎埠贵摇了摇头,家里这点酒兑了又兑,终究还是快喝完了。
端起桌上的凉白开,阎埠贵又往散酒桶里,倒了半杯水进去。
晃了晃桶搅拌均匀,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啧啧”
“还不错,这酒还是有点酒味的,还是高度酒顶事。”
“老婆子,幸亏咱们平时占便宜有度,讲规矩。
你看贾张氏这个没有底线的,被院里人针对了吧。”
“贾张氏那是活该,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最后还要讹人家,那也太过分了。”
“啧啧”
“这事还真不一定是贾张氏讹人。”
“大伙都搞清楚了,不就是她讹人吗?”
“贾张氏可是在厕所实实在在蹲了一下午。
拉成那个样子,可不是普通的闹肚子。”
“那你的意思是说真是老师家给她下药了?”
“八九不离十,这事是个阳谋。
就是要挑起大伙对贾张氏的怨气,治治她堵门要菜的毛病。”
“就不能是贾张氏耍无赖啊,她又不是第一次赖人。”
“很简单,贾张氏要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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