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道明寺司的手机刚好响起来,道明寺财团终于发现小少爷不在了于是开始焦急的寻找。
某少爷接了电话,然后强硬的拉走了花泽初音去包扎。
那个回答也就那样淡忘了。
而今天,道明寺看着面前的女孩,微微皱了皱眉:“……花泽初音,在美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问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你是怎么回答的?”
哈士奇狗狗自然不会说是自己耳朵不好没有听清。
初音愣了下。
那件事都过去很久很久,而现在她都已经从美国回来了。
再提有什么意义呢?
女孩挥了挥手表示无压力,然后傲娇的昂头,理直气壮道:“啊,道明寺少年,你要相信我是专门在那里等你过来,布下陷阱然后等待美女就美男的机会。”
初音的眼睛亮亮的,有种独特的神彩,此时眸光熠熠的看着对面的道明寺司。
道明寺司也愣住,随后反应过来,抬手就去揉某女顺溜的浅栗色头发:“花泽初音,一段时间不见胆子见长啊。”
在一双不友好的大手的揉搓下,某女的头发很快就变成了鸡毛。
花泽初音泪汪汪:嘤嘤道明寺司乃个粗鲁又野蛮的人。
看到某女怨念的表情,站在门口的某少年寒了寒,立刻反击:“喂,不叫我进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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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初音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面前完全没有自觉的人,决定要大度……决定,还是让开了门笑眯眯的请某少爷进来。
哼哼,小心本小姐在你的茶里面放巴豆。
大概因为是天性单纯,道明寺司丝毫没有意识到花泽初音敷衍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关于见面的那个问题。
等到某少年在花泽初音租的房间里对房间摆设评价了一番,然后安然无恙的喝了茶,随之又对花泽初音的伤势表示了关心还有微妙的鄙视,最后在某女飘忽的眼神里出门上车回家。
花泽少女表示鸭梨很大。
因为某少年竟然表示她太笨了==被打都不知道躲……
好吧,某女必须承认不只不只是一点点怨念。
看着道明寺司的身影随着跑车的开动而消失在视野尽头,花泽初音关上了窗户,眼神微黯。
其实她从未想过救道明寺司。
那次在美国只不过是个意外,她刚刚穿越而来,在花泽初音的身体里苟延残喘。
真的是苟延残喘。
那个女孩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每日折磨的她不得安宁,欺骗承担和后悔这几个字构成一幅长长的画卷,每天晚上都让她从噩梦满身冷汗中清醒。
女孩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道明寺司他被人围着,美国的劫匪一向嚣张,因为抢劫而死的案例也不在少数。
花泽初音想起自己当初的想法,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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