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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那世她便一直是这种眼神,不悲不喜,不哭不闹,带着怜悯,再也不肯施舍半分其他。
“我是不是有一世叫顾横波?”
她问。
“嗯。”
“为什么那一世我不爱你?”
她将眼上的手拿下来,望着他。
她所记起来的几世每一世都爱着他,唯独顾横波那一世,她不爱他,是一点儿都不爱。
她还记得梦里那种感觉,心如止水,不起波澜。
明明他还是他,笑的时候一如既往,望着她的时候一如既往,对待一如既往,可是她没有半分爱恋心动。
小侯爷将她囚在府中,重重门扉紧,囚了八年。
她死时悄无声息,半月后他才得到消息,床上只剩下一具腐尸,开门的手都在抖。
颀华将人抱紧了:“……因为那世我是强行将你赎出的。”
“你为山贼那世也是强掳了我,我依旧爱你呀……”
抱着她的人不说话。
这要他怎么说?不爱他的人是她,他如何知道那一世出了什么差错她竟一点儿也不起心思。
那一世经历的苍凉痛苦犹如剜骨挖心。
“是我不好。”
她说,回抱住人,“那一世过得不好罢?”
绝望地囚了她八年,等来的却是一具腐烂的尸体。
求而不得,爱而不能。
她如何能那般伤害他。
“还好。”
声音有一点哑。
那一世的事情他不愿记,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你寻了我几世?”
之前三世加昨夜想起来的,还有一世叫“孟君归”
,加起来便有五世了。
五世,他竟寻了她五世。
“记不清了。”
清泱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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