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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才十点半左右楼下繁华的街道上就挤了不少人,影像、潮流时装、咖啡屋,保税店,林林总总的商店吸引着许多外国游客。
韩飞知道,中国大使馆就在前面那条街,而且那里还有中餐馆、中文书店等等一切能和华人联系起来的东西,因为父亲,韩飞会说一些中文,也因为他父亲,他的中文说得很差劲。
韩飞七岁的时候,温顺秀丽的母亲病逝了,因为心痛而开始酗酒的父亲,和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岳母家闹翻了,连夜带着他跑到了汉城,开始了漂泊不定、常常饿肚子的生活。
韩飞的父亲,除了打工,平时很少有清醒的时候,总是拿着瓶白酒,醉醺醺的骂骂咧咧,看韩飞不顺眼的时候,就打上一顿。
忽然有一天,他像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似的,抱着韩飞痛哭流涕,开始负责起儿子的学习和生活来,可是好景不长,他被人欺骗而陷入了赌博的泥潭,家徒四壁的灾难似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他意外暴毙。
“不……”
痛苦并没有结束,韩飞没有忘记他现在坐在哪里,他喃喃地仰起头,碧蓝的天空,净如秋水般的天空,像透明的翠湖倒转过来弯覆在广阔的天顶,韩飞失神了,身体似乎随着那些薄絮般的云朵向远方移去,他眨了一下眼睛,猛地低下头。
好安静……耳边为什么没有了男人们争论的声音?韩飞很疑惑地抬起头来、望向会议桌,朴元锡正侧着身子,从那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啊?”
韩飞一惊,不安地抓紧沙发柔软的扶手。
“过来。”
朴元锡淡淡地说道,坐着的身体动了动,于是那带滚轮的真皮办公椅,被更多地拉离了会议桌。
韩飞没得选择,站起来尽量以镇定的脚步走了过去,因为会议突然被打断,男人们皱着眉头,不高兴的看着他。
“坐下。”
朴元锡肆无忌惮地拍了拍自己架起的大腿。
“……”
韩飞僵着身子,显得非常尴尬。
“哇!”
胳膊突然被朴元锡用力一拽,韩飞几乎是跌坐在他身上的,腰部很快被那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韩飞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在男人们阴冷的注目礼中如坐针毡!
朴元锡冷静地看着他,尔后抬头,那黑色俊气的眼睛里透射着愠怒而犀利的火!
“不服气?”
他是对那些男人们说的。
“养你们这些人让我觉得还不如养他,被别人抓住那么多把柄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吵架?!
金佚组是让人踩在脚底下玩的吗?!”
──意思是“情妇”
要比他们有用的多。
一声怒骂,全部噤声,男人们心如刀绞,面色难看地低垂着头,似乎是觉得很懊悔和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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