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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能生活在同一个宫所,但是对于天宇、天辰,父皇格外开恩,说他们就是同一人,不应该分开居住。
先是气派的裱金牌匾,然后,爱卿才注意到宫门周边了一大圈的人,都是太监,往宫里探头探脑的。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爱卿笑着冲他们喊道,天宇、天辰他们总是能想出好些有意思的玩法,难道这会儿趁着放假,在玩捉迷藏?怎么都躲到宫门外来了?
这不出声儿还好,这么一叫,那些太监可都跟被雷劈似的,全都浑身一个激灵,转身过来,光是瞄到太子身上的黄衣,就都噗通噗通地跪倒在地。
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道:“奴才们未有看见太子,未能远迎,还请殿下赎罪!”
奴才看到主子行礼是应该的,但是双星宫的太监与皇子们经常玩在一起,并不生分。
往日就算跪拜太子和皇子,也都是嬉皮笑脸的,很不认真。
爱卿不禁一呆,眨了眨眼睛,看着一地瑟瑟缩缩的身子,便哈哈笑道:“我知道了,你们又和天宇、天辰串通一气,是想唬弄我吧?”
有个胆大点的太监,低着头,细声细气地回禀道:“不,小的们都是从内务府新调来的……”
“是新人?”
爱卿点了点头,“难怪会怕我了,都起来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考虑,你问问小春子他们就知道了。”
可是不论爱卿怎么说,太监们都不敢起身,直到爱卿一再表明不会责罚,他们才起身,又诚惶诚恐地如潮水般退开去。
“这演的又是哪出戏?好奇怪啊。”
爱卿耸了耸肩,眼见着大雨就要落下来,他跨入宫门,然而,才迈进去一只腿,胳膊就被景霆瑞抓住了。
“别进去。”
景霆瑞的声音很低沉,就如天空中一声声的闷雷。
“干嘛?连你都变得那么奇怪。”
爱卿有些生气,“放开我啦。”
“殿下!”
景霆瑞却执意不放。
就在这时,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爱卿往里头一看,竟然有一队手持兵器的御林军走了出来,他们押着好些个人,都是太监,脖子里、脚踝上都有锁链。
这声音就是他们走路时发出来的,而小春子是头一个,脸色煞白,失魂落魄,还哭红了眼。
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爱卿不由瞪大了眼睛,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
爱卿想要进去问个究竟,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昨日还是好好地呀!
景霆瑞却不让他进去。
“你别拦着我!”
爱卿拼命挣扎,御林军的首领看见太子,立定行礼。
那些被锁住的太监就都哭了起来,跪地叫嚷着,大力磕头着,“奴才不想死,请太子殿下开恩啊!”
一时间好不凄惨。
豆大的雨珠,哗哗地倾倒下来,御林军凶横地拉过锁链,硬是将他们拖离太子的面前,赶出双星宫,一路往北面去了。
“为什么……他们向我求饶……”
爱卿站在雨幕中,看着那越走越远的一众人影,摇着景霆瑞的手,声音发抖地道:“为什么……?!”
“因为您是太子,”
景霆瑞说,显得很不情愿,“虽然这很残酷,但他们曾经对您不敬是事实,所以皇上才会下旨处死他们……”
爱卿是太子,是未来的大燕天子,他若是受到小太监的轻视,岂不乱了套?还有,他们用雪球攻击太子,光这一行为就可以处斩。
加上这些个奴才往日对太子的各种“不敬”
,几乎与爱卿平起平坐,皇上会发怒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这实在有损国之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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