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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十多天之后,若水高兴地把成品给薛明远看的时候,薛明远把东西拿在手里。
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花样子的影子。
这是花草么?怎么像被人踩完了似的……
薛明远咳了一声道:“娘子总低头绣这些东西脖子疼,为夫的那些东西就不劳烦娘子了。
对了,送回望京的东西毕竟也是过年的贺礼,只送这些单薄了点。
再加点什么土产吧,就算咱们的心意。”
这东西送回去,若水会挨骂吧。
不过又不在若水眼前,骂去吧。
转眼就是新年,除夕夜是跟薛明轩俩家一起过的。
在薛明轩那边的正堂里,热热闹闹的吃完饭,就算过了一个大年。
大年初一,照旧是回薛家祖宅。
看着薛家二叔那一脸欠了他二百两银子的表情,实在是跟过年热闹的气氛不符。
薛家男人们拜完了祠堂,回到正堂统一训话。
今年的主题是去年京中局势不稳,薛家在京也有生意,受了很大的影响。
不过还好薛家的经济支柱是在杭州,不在望京。
所以今年分红利虽然有,但是要比往年少,不过来年努力会更好。
若水第一次听说原来这还有红利可拿啊,原本她以为这都分家了,就没自家什么事了呢。
但是若水却注意到薛明远听到这时冷笑了一下。
等到红利银子拿到手后,若水就明白那个冷笑意味着什么了。
薛家那么大的产业,薛明远分到手的红利却只有区区七百多银子。
薛明远的生意跟薛家的祖业自然是比不了的,但是就这样每年的利润也在两万两以上。
这拿出七百两给众人,这二叔也不嫌丢人,也说得出口。
领完银子薛明远和薛明轩依旧没在本家吃饭,带着人就走了。
若水跟薛明远共乘一辆,三个孩子一辆。
在车上,若水看着刚才领红利的条子依旧惊愕不已,薛明远看到若水没有合拢的表情,微笑道:“当年祖父分家的时候,其实每房都有铺子的。
祖产自然不能分,但是祖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除了守成也有拓展。
所以几个儿子或多或少都分到了一些东西。”
薛明远复又看向窗外,声音略低的说道:“当年父亲经营祖产,几位叔叔除了二叔都依赖父亲,所以店铺也都没分,那家其实也就不算分。
后来父亲去世后,祖母和二叔很迅速的就把全部的家产控制在手中。
祖母下了狠力气,当时甚至官家都参与了进来,以各种理由拒绝实行祖父分家的方案,说到时会有分红,都差不了。
后来又把四叔和五叔赶出去做生意,给的本金少得可怜。
这分红就是这么来的。”
薛明远说的简练,可中间的事不必细说,若水也能想象的到当时薛家人一定为此争得头破血流。
若水轻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父亲当年也拓展了家业,自己新开了好几间铺子,也被收回去是不是?”
薛明远点点头道:“恩,二叔说那是拿祖产赚出来的银子开的,自然也算是祖产里面的。
当初父亲是嫡长子,所以祖父并没有单独分给父亲东西。
所以后来事情有些尴尬,最后我和哥哥手里一点东西都没有,我俩气不过就拿着母亲的东西搬出来了。
这红利二叔总说是他看我俩小孩子可怜,从祖产里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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