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也跟着道谢。
若水是肯定薛明远知道自己是不能生育的,那么薛明远这个反应就是说现在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这件事,若水默默的把这个结果记在心里。
其实若水本身也并不想让人知道,毕竟是不太好说的事,人知道了果之后,下意识的都会追问因。
这个因到底应该怎么说,若水现在也没有想好。
薛明远这个决定真是合到若是心里去了,若水偷偷地笑了一下,俩人还是有一点点默契的。
接下来就是三婶,当初在若水的洞房里第一个张口说话,却说的不是好话的女人。
人都说“相由心生,境随心转。”
,这话有时候还真不假,一看她三婶那倒吊的三角眼、菲薄的嘴唇,就给人一种尖酸刻薄之感。
他三婶接过了茶杯,冷笑了一下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四叔和五叔都举家迁到外地做生意去了,也算是分出去了,就婚礼那天回来参加了一下,当天晚上就走了。
然后就是六叔,这个六叔年纪并不大,看起来比薛明远大不了多少。
一袭月白色的衣服,往那一坐很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六婶在旁边略有些慵懒的坐着,并不像二夫人和三夫人那样后背挺得直直的。
若水注意到六婶手中拿得团扇上的诗句居然是六婶自己写的,旁边还画了几朵迎春花。
头上戴的也不是什么真金白银,而是一些碧玉翡翠。
蓦地一看上去,到还不想是一个已出嫁的妇人,倒像是一个依旧充满着诗情画意的闺阁女子。
薛明远的六叔接过茶杯之后,脸上微微笑了一下,没说太多。
他六婶接过若水的茶杯之后,望着茶杯里的茶,也没抬头,淡淡的开口道:“你可识字?”
若水微笑着答道:“认得几个字。”
六婶来了点兴趣,慢慢抬头,又问道:“哦,那,你可会作吟诗作画?”
若水恭敬的回答道:“诗作的不好,以前在家兄弟姊妹们在一起闲玩时作过几首。”
若水实在不喜欢他六婶说话的语速,几乎把每一个字都拉长了说,还稍带着尾音。
于是硬着头皮在那听着。
六婶听了若水的回答点了点头道“既然起先学过,嫁人后也不必扔了。
我在这方面倒是略知一二,你可以时常过来,我指点你一二。
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固为贤德。
不过只可读经史典籍,不可读那些曲本小说,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
六婶这话一开始就没有要打住的意思,若水微笑着在下面听着,有人却受不了了,二婶直接说道:“六弟妹,知道你喜爱侄媳妇,以后把她叫到你院子里你俩再说贴心话。
今天还是让他们赶紧认识一下兄弟吧。”
六婶撇了撇嘴,白了一下眼睛,开口道:“去见你们兄弟吧。”
这排长辈敬完了,然后就是右边薛明远的同辈兄弟。
坐在最前面的事二叔的嫡长子,跟二叔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也是一幅精明算进的干瘦样。
薛明远和若水跟同辈兄弟都是拱了拱手。
然后依次是二叔家的三个儿子,三叔家一个,六叔家的两个儿子非别才七岁和五岁。
都见完了礼,二叔又才开口道:“都认识完了,一会就进祠堂吧。
在这之前还有些话要问侄媳妇,前一阵这婚结的也太匆忙了,那时候我正好在外地,也没来得及过问。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明白的,侄媳妇家咱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一会怎么跟祖宗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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