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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蓁这时也明白过来这人是谁了,谢——不,现如今应该是宋啓,竟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太监尖着嗓子喊护驾,奈何,能在宴厅了布下如此大局的,外头情势未必会好到哪去。
恐怕——
有宫娥跌跌撞撞从殿外跑回,说外头都是禁军把守,仿佛一夕之间,皇城内的禁军都叛变了。
宋啓眯着眼愉悦笑着,这还得多谢万贵妃,原先负责统率的昭王入狱让他连布局都轻松异常。
“梁元帝枉顾先皇遗诏,逼害我父王,残害沈太傅这等忠良,罪恶滔天,引致天罚。
今日,我便是承袭先祖遗愿,重掌皇权!”
此言一出,殿内哗然,这年轻人竟是反贼宣王的儿子,和宣王妃死于王府后宅的宣王世子,竟还活着,而他口中却是颠覆认知了。
当年事情牵连有多广,梁元帝雷厉风行的手段至今还叫人心有余悸,在场经历过之人不乏也生出点别样心思,莫真是为了掩饰什么?
“顺我者,官爵承袭,逆我者,唯有死路!”
谢蓁瞧着心底发寒,忽然想到去追查龙袍背后之人的谢老爹,恐怕也是中了此人调虎离山之计!
而此时宴厅正中的局势也发生了变化,近乎大半的朝廷命官缓慢站在了宋啓身后。
“逆臣贼子!
好大胆贼子,你、你你们竟敢!”
王皇后简直气急,骄矜雍容不负,慌张的神情从精致的妆容下透出。
反了!
都反了!
没成想昔日宣王还留有了余孽!
太子扫过一眼局势垂眸,亦是动气地一番咳嗽,那一声声地回荡在倏然寂静殿内尤是诡异异常。
而落在那些投诚的人眼中更是觉得这病秧子指不定明儿个就随了梁元帝挂了,眼下宣王世子有能力担当又有魄力,自然是良禽择木而栖。
“太子——”
王皇后乍看到昏倒的太子,嘴角挂血,完全顾不得对峙忙是喊道,“快传御医!
快传御医!”
可大厅中无一人回应,那些太监宫娥悉数被拦在殿内,进出不得。
“这么死了,反倒无趣。”
宋啓幽幽启口,招了招手,“送太子去东宫——好好诊治。”
余下之人全都听出那话里暗藏的意思,这是要慢慢算账的意思,父债子偿,又不知要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王皇后闻言踉跄一步,亏得谢蓁扶了一把才不至于跌在椅子上露了势弱。
可即使如此,对着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的禁卫和自己信任的朝臣反叛,还是捂着胸口几乎窒闷气绝,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宴厅里仍是那么多人,却是悄无声息,与方才的热闹形成极大反差,亦是讽刺。
宋啓皱着眉瞥过王皇后一眼,似乎也觉得没了意思,让禁军将厅中依附他的送离,没有站过来那就是要对着干的,悉数下牢。
谢蓁正要趁着混乱跟旁人离开,临到门口却被一名黑衣禁卫拦了下来。
“谢大小姐留步。”
作者有话要说:蓁蓁:宋显珩——你表脸!
!
小宋:……当初谁老是强吻我来的?
蓁蓁(╯‵□′)╯︵┻━┻:你踏马还把劳资看光了!
小宋:哦,我负责。
蓁蓁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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