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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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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蓁的那块玉佩让玉瓒找了两日都没找到,思来想去只可能是那日出门的时候在外头丢了。
可玉瓒已经叫前两回丫鬟的事弄得有些心有余悸,想了个法子提议道:“小姐,依奴婢看……咱们院里合该再提个能主事的仆妇镇着才好。”
玉瓒如今自己就是谢蓁院里头独一个一等大丫鬟,可平日里跟在谢蓁身边伺候,也实在腾不出太多功夫去一一管着。
若不是接连闹出玉翘和玉栀的事,玉瓒也实在没想院里头有这么多手脚不干净的。
如今借着玉佩丢了的这事,更将这事提了出来。
秋初天气渐凉,各房都添置了秋衣,谢蓁看着玉瓒收拾,舀着荔枝膏水喝,听她提起作了思量。
前头那次林姨娘的事已让她看清了府中形势复杂,也早就有了要好好清清院里头人的打算。
转念一想,这不可就正有一个背景干净人选!
谢蓁立即丢了手中的扇子起身,对着玉瓒道:“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挑人。”
“嗯——啊?”
玉瓒愣了一下,可没想到谢蓁非但应了还立即打算去办这事,等再回神的时候自家大小姐已经出去了。
玉瓒忙是搁了手里的活儿出去追人,“小姐,咱们这是去哪儿挑人?”
谢蓁心底打着算盘,若不是玉瓒说起险些把那人给忘了,不禁有些讪讪,“前些时候我在门口见到的那妇人……”
她思索着停顿了片刻,“等等,这会儿人该在哪?”
玉瓒只好忙拦住了前头,“小姐!
我听说好像调去了一道门崔婆子那呢,要往北边走。”
其实这不过是个小事情,只消小姐吩咐一声叫崔婆子领着人去即可,哪用得着来回折腾?
谢蓁听到转去崔婆子那微微蹙了眉头,她还记得自个吩咐过要送她苑子来的,怎的又生出崔婆子的事情?
这崔婆子是专门管□□新招的仆妇丫鬟的,照例总有七八个为一批这样教着,等规矩学得七七八八再让府里又处来挑,挑剩下的再继续留下□□。
可这阵子也不知怎么了,招来的都不是什么机灵的,蠢笨不说,偏还有几个心思不安分不服管。
崔婆子搬了张凳子自己个儿坐在院中大树的阴凉里,面前不远处四个年岁不一的则是头顶着木盆站在太阳底下。
崔婆子手里头还握着藤鞭,抬起一只脚曲着踩在凳子上,又端着旁边海碗茶猛灌了几口,喝痛快才开口:“别说我亏待你们,要真是不想你们留在府里就不会让你们头上顶了个盆了。
要知道将军府可不是寻常地,可不是以为是个人的都能进来做活。”
她说了这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最边上那个中年妇人,鼻中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继续了道:“要不是你们不守规矩,哪里还能连累着我在这受这罪?”
在那受罚的几人立即哈腰点头的附和,偏偏还是最边上那个没动静。
崔婆子平日就被这些人捧惯了,正是享受得意的时候,冷不见瞥见那人活像个死人一样面目淡淡,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顶撞自己。
她立即站了起来,捏了手中的藤编发狠的问道:“怎么?你到这个时候都不觉得自己个儿有错?”
这人是谢管家回老家一趟暂时交托给她的,招个眼睛有疾的也不知怎么想的。
素娘轻轻皱着眉头,嘴唇也稍微抿着,仿佛到现在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崔婆子也是个暴脾气,见她有事当着其余人的面不服自己的管也来了火气,抽着藤编就往素娘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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