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何陋之有
孔子曰何陋之有
孔子曰何陋之有
这句话仿佛契合了某种法则,声音出奇的宏大,不仅知北县的人能够听到,就连整个北郡都笼罩在圣音之中。
“孔圣震动,百圣齐诵”
真是百年难得的盛况,真有文章诗词符合深谙孔圣之道,获得孔圣认同,才会出现这种奇观。
众人在向司徒刑的目光已经截然不同,本来还有几个想要以“诋毁圣贤”
为名发难的儒生,现在都死死的闭着嘴巴,因为心情波动太大,一个个都脸色憋的赤红。
“鸣州,竟然真的鸣州”
傅举人仰头天,在天成字,这是鸣州诗独有的气象,嘴唇哆嗦着,一滴滴浊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这是我知北县百年前所未有之盛事。”
“当贺”
“彩”
“彩”
“彩”
一个个儒生都站起身形,对着司徒刑伸出大拇指,面色激动的喝道。
彩
彩
彩
有的生不顾形象的端起案上的酒杯,仿佛贩夫走卒一般大口的牛饮,一丝丝酒水顺着嘴边滑落,打湿衣襟,如果以前定然会有人说他这样的行为不符合礼法,但是现在却没有人指摘。
因为每一个儒生都神色亢奋。
更有甚者抱着肩膀,互相拍打。
黄子澄着呆若木鸡的众人,又了散发着文气,仿如玉雕一般的诗稿,鸣州诗的原稿,这可是难得的传家之物,就算北郡的豪族都未必拥有一块。
想到这里他的眼珠不由的转了转。
胖乎乎的身体仿佛脱兔一般,瞬间蹭了过去。
可是他那肥胖的大手还没有捞到诗稿,一个黑黝黝的戒尺就砸了下来。
黄子澄的胖手不由的一滞。
也就是这一滞,他的手和诗稿的距离变成了咫尺天涯。
“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傅举人手持戒尺,怒目圆睁,着试图检漏的黄子澄,不由的怒气勃发,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黄子澄见自己的行为被傅举人发现,傅举人更是将陋室铭原稿视为己有,怒目圆睁的着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笑着,但是那胖乎乎的手却根本没有缩回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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