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这人反应这么大,那就是骗过的。
是谁?日落果还是空盒子?
钟离沉吟两秒:“她不是盲盒商人。”
井珊:“……”
“她是往生堂的新员工。”
“往……生堂?”
单将迷迷糊糊的,大脑似乎被击中,连思考都变得费劲,后面才突然想起往生堂不是办白事的吗,那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
月亮微弱的光线从窗口映入,单将看向躺在床上,一张脸瘦削得颧骨凸出的母亲。
似乎再也冷静不下来。
等这场闹剧结束,单广坐在破旧的木椅上唉声叹气,单将也失去所有的力量,有些无助地守在床边。
关于他们的家事,井珊并不知情,而想要看戏的心情迫切,变得不会说话的她着急想让空和胡桃抓紧回来。
怎么回事啊,赶紧问问啊。
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钟离可靠地站在井珊前面,防止单将再次想不开,他好奇地问:“你在盲盒商人那里开出了什么?”
单将满脸恨,眼神快要发疯:“人人都开出来东西,就我没有。”
“……”
井珊感觉到威胁,往门缝边移了移。
尽管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玩不起别玩,但她也会在每次抽歪的时候想去揍策划一顿。
眼下没有千岩军,单将脑子又不正常的样子。
她脚刚动没两下,钟离就侧头看过来,眼神不解,像是再说:你不站在我身后了?
井珊眼珠一转,确实站在他宽厚的肩膀后面更有安全感,于是又挪了回去。
单广不知道什么是盲盒商人,他听见钟离说:“你可以早上再去尝试一次,这算不上什么大事。”
“呵。”
单将咬牙,他痛苦地抱住脑袋。
“明明什么都好,尽管我这么想,但我内心还是期盼能开出治疗母亲的药物,当希望落空后,那种绝望简直令人发疯!”
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了!
单将抓着头发往外扯,似乎这样能冷静下来一样。
他叨叨絮絮地说道:“盗宝团的人不会放过她,我没有机会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她都不知道她有多惹眼。”
尤宜在单将心里简直就是血淋淋的怪物,那个盲盒商人就是长得好看点的女人,怎么会是尤宜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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