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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出了屋子。
“等一下。”
薛怜出声叫住他。
他闻言转身:“哥哥还有什么问题?”
“这是哪里?”
四周很是寂静,不像是身处闹市。
而宋玉负也没有能力将他囚在皇城,所以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这个疯狗为非作歹。
“遂园。”
“遂园?”
宋玉负嗯了一声:“我的私宅,也不在京城,哥哥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薛怜:“……”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噢,还有一件事。”
宋玉负想起来件事,说,“京城的孟督主已经死了,死在了火海之中。”
“呵。”
薛怜冷笑。
“你还真是会打算盘。”
用死遁的方法掩人耳目。
宋玉负轻笑:“为了让哥哥能安然活着,我确实费了不少力。”
他离开后,屋内彻底陷入了静默。
只是偶尔会响起,因为薛怜翻动身子而发出的轻微铁链声。
遂园里没有人报时,没有人打更。
他困在这一方暗地,双目失明,起初他还会根据仆人送饭的时间来推算日子,但久而久之就放弃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宋玉负刻意嘱咐过什么,进入屋内的仆人,不论是打扫的还是送饭的,都闭口不言。
无论他怎么问话和套话,对方都不肯吭一声。
接下来几日,宋玉负都没有出现。
薛怜觉得自己身上都要臭了。
他强调过很多次要沐浴,可是那些闷声不吭的仆人没有任何反应。
等到宋玉负再次来的时候,是某日清晨。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薛怜还是那副模样,时而乖顺,时而暴戾地躺在软榻上。
“哥哥。”
他几步上前,连忙拥住自己日思夜想之人,甚至还深深吸了口气息。
薛怜已经从早日的乖戾转为麻木,他想推开宋玉负,却又觉得不过都是无意义之举,只说道:“很臭,别抱了。”
宋玉负听话地松开,目光却一直都没脱离他的脸,柔声低语:“那就先沐浴,之后再吃早膳。”
兴许是怕薛怜抗拒他帮他沐浴更衣,他没有征求意见,直接扬声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餐食。
出乎他的意料,薛怜很安静。
即使当他去解开镣铐,褪下衣衫时,对方依然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他将薛怜抱紧浴桶里,看着清水淹没他全身,忍不住问道:“哥哥,几日不见,想我没?”
明知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可他还是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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