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迟钝也能反应的过来了。
真的假的?看护病人?甚尔吗。
银时果断的提出了要求:“我要去医院。”
甚尔指了指婴儿床上面的小惠,潜台词不言而喻,银时不在的话小惠就要遭罪了。
这家伙怎么也有人质啊!
银时咬咬牙。
“我要带着惠去医院。”
“老实躺着。
你小时候就是我帮忙处理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甚尔做好准备,摩拳擦掌的掀开银时的衣服。
呵呵、要死了呢。
那绝对是老实待着就慢点弄死你,现在跑了就当场弄死你的眼神。
他果然是在记仇吧,好斤斤计较的男人啊!
银时可耻的屈服了。
就算再断掉一两根骨头也是可以包容的损耗,就像是有效的心脏复苏大概率要断掉几根胸骨,这和失去生命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情况!
或许正是因为有那么沉重的心理准备。
银时被甚尔处理伤势的时候反而觉得震惊。
甚尔充分发挥了他的感知力和对力道的精确掌控,疼痛的程度完全控制在合理的范畴之内,全都是由于骨折骨裂贯穿伤等伤势所无法避免的情况。
除此之外,幼时因为完全不在乎伤势和疼痛所以习惯性的粗暴处理方法已经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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