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有资格知道真相。
于是便将许家父子之死与水患的前因后果讲述一遍,并替左阁老澄清罪责。
谨慎起见,唯独将靖王派人唆使梁王毁堤一节隐去。
不料樊锵听罢不甚满意,竟拍桌骂道:“黄口小儿,休得蒙骗老夫!
江都一案明明另有隐情!”
李镜被吼得一愣,诧异道:“樊将军何出此言?下官入宫面圣时,便是这般禀明圣人……”
樊锵瞪着他“哼”
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份澄黄折子,抛在桌上严厉道:“你如何禀明圣人,全凭你一人所言,只怕圣人信错了人!”
李镜抚袖拾起奏本,翻开一看,不知为何心里便咯噔一下。
这是樊锵请圣人为他新得的孙儿赐名的奏表。
圣人醉心黄老之术,爱好测字起名,朝中众臣纷纷投其所好,家中添丁便上书求天子赐名,圣人热衷此事,何乐而不为,往往有求必应,从不令臣下失望。
汝南樊氏世代镇守中州,圣人自然格外重视,御笔朱批道:“名曰许焕?不好,水火无情,不如许昌。
父母八字如何,须再斟酌,时不我待,速复。”
“许焕”
、“许昌”
,“水火无情”
,这些字眼在旁人看来或许只是斟酌起名,可任何一任江都县令都能一眼看出,这分明说的是二十年前旧事!
圣人的意思很明确,江都一案“须再斟酌”
,而且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查实复命。
与这份批示一同到来的,还有左峻暴病身亡的消息。
此前樊锵听闻江都新任县令李镜上京为民请命,竟得圣人召见、拨乱反正,原本十分欣慰;看到这份朱批他不禁震惊愤怒,原来圣人对李镜所查案情并不认同,却不知何故不能言明,竟在赐名的朱批里语带双关、加以暗示。
左峻原本是唯一还在世的当事之人,在这当口儿离奇暴毙,樊锵一想便知其中必有蹊跷,因而更加不敢怠慢,当即便带人乘军马南下,昼夜不歇赶来江都质问李镜。
“当年之事真相究竟如何?你说左峻是代人受过、并非有意抛弃乡民,除他一家之言外,有何凭据?”
樊锵声如洪钟,神色颇具威严。
李镜却顾不上回应,兀自双眼盯着奏本,脸上血色渐渐消褪。
突然,他两手一松,奏本直直落地。
樊锵起身指着他要骂,却见他跑到桌案前,在一沓沓案卷纸张中呼啦乱翻,嘴里嘟囔着:“不是,不是,不一样,不一样……”
李镜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张毛边稿纸,旋即仓皇扑倒在地,拿起奏本两相对照。
那是李棋抄写的一篇经文,“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水”
字与“不”
字,与奏本朱批中的形神皆具,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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