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明生看她矫情的模样,挖苦,“睡了那么多次,还会害羞?”
说完,伸手解开她的浴袍。
叶落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朔明生扒出她腰间软肉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他擒住她空中乱挥的手,一点点拉到腰间,叶落以为她要向那个地方探去,提膝问候了他祖宗。
朔明生感觉周身像来了次冰桶挑战,滋滋冒着寒气,叶落被他狰狞的模样吓到,眼泪在眼眶里转悠,梅姨说过,对付爱你的男人最简单,哪怕伤害自已也要让他们心痛。
“我累了,不想,不想那个……”
叶落像个受了委屈,又不敢与大人翻脸的孩子,气鼓鼓地证明着自已没有生气。
朔明生像掰河蚌一样把她弓起来的身子掰平,指着腰间旧伤让她看,叶落睇了眼,两道皱起的眉立时炸毛般跳了起来,“不见了,我的疤不见了。”
再看看身后,左侧伤口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朵红色的海棠花纹身妖艳而诡异。
她抬起头,求助似的望向朔明生,大脑似乎已经跟不上节奏,从参加这场奇怪的拍卖会开始,就有一种见鬼的感觉。
梅姨亲传的迷药在朔明生面前毫无用处,相反,使他更加暴怒,而暴怒的他不仅行为失控,眼睛还会变成黄棕色,飞机上神秘的香水味与木屋里救他的人是否有甚关联,拍卖会上的各种机遇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白泽,药膏,为什么一切事件最终又落回她身上?
“记得吗,在车上,我抱你的时候偷偷给你擦了药”
朔明生的话唤起了她的记忆,自然也包括赤身抱着他,哭着求他不要死的那段,叶落咳了咳,低调地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药真的能生腐肉、续断骨,你不觉得很恐怖吗?这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已经不能用现有的生物知识来解释了。”
叶落并不觉得恐怖,相反,她认为,“这种救死扶伤的东西可以造福人类。”
她显然没看穿问题所在,朔明生引导她,“这种超越人类最尖端生物学认知的产物,并非出自科学家之手,而是一个讲不清来路的神秘组织……”
叶落脸上逐渐显出深思的神色。
朔明生问她,“你真的要把这盒东西交给白泽?这种东西一旦被有歹心之流拿到,后果……”
与其整日防着她,不如晓之以理,让她主动放弃偷药的念头,叶落暗自点头,并不是她不信任白泽,而是怕这东西给他带来噩运,她望着朔明生,想听听他的解决之法。
朔明生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叶落心中连连叫绝,这货真不是个善茬。
“嘿,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很合拍?”
叶落惊叹他的脑回路,像看个傻子一样嗤之以鼻,他搭上她的肩,“要是房事也能这么合拍就好了。”
叶落巧妙地欠身,让他的手掌从肩上滑了下去。
不出半天,朔明生拿来一个一模一样的黑金盒子,嘱咐道,“中间这块是黑玉断续膏,其余都是对人身体无害的合成油脂。”
按照正常人的使用习惯,盒中膏体一般都从中间开始挖,叶落问他,“这东西要涂在骨头上?难不成把肉划开露出骨头?”
朔明生一副我怎么知道的欠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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