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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在蒸腾的热气中渐渐湿润的嘴唇,我实在是太想触碰之恒了,他现在就在我面前,一丝不挂,我怎么也不想再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压抑着。
但我心里也很清楚,我必须压抑着。
之恒的病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他怎么承受得住?
我隔着他脸上那块绸布摸他的脸颊,我对着他看了又看。
之恒的那双眼睛,真是叫我怎么也看不够。
我在他的眼中沉沦了。
我轻轻地,轻轻地凑近他,我隔着绸布蹭他的脸,说:“之恒,现在我们是平等的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举着手臂,圈住了我的脖子。
我隔着那块烦人的绸布,摸索着吻了吻他的唇。
我感受到他虚弱的回应,我们隔着一块绸布彼此亲吻。
第7章
冬天越来越冻,之恒的咳嗽也越来越厉害。
我在家里准备了许多绸布,因为之恒常常要咳出血,那绸布就脏了,要换干净的。
之恒不让我替他清理脸上的血渍,也不让我替他换脸上缠绕的绸布,更不许我清洗他那些沾满鲜血的绸布。
他让我烧了它们。
我照做了。
之恒是怕我染上他的这种病。
他这样为我着想,我心里就更加难受。
我想到这么喜欢我的人,这么为我着想的人,他在这世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就难受。
我现在都还记得,之恒死去的那一天的天气。
那天的天气特别好,冬日暖阳高照大地,一丝风也没有。
真的,那天没刮一点儿风。
我跟躺在床上的之恒说:“外面天气可真好,一点也不像是冬天。”
之恒勉强着从床上撑起了身子,他问我:“外面有风吗?”
我说没有。
他让我把他背到他之前常坐的那张大椅子上去,他想去外面晒晒太阳。
我说好。
我将那张大椅子放在屋檐下,在上面铺了很软的棉袄,我再把之恒抱到那张大椅子上,我像往常一样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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