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恒那时候不去私塾了,他开始嚷着想去更远地方的学堂念书,可江太太宝贝他这个儿子,不肯让步,就请了一个私塾先生来家里教。
我那时候常被江之恒拉去一起听课。
关于这件事,江太太是很不高兴的。
其实我也不高兴,我并不喜欢读书写字,比起这些,我更愿意在长满草籽的田地里打滚。
面对江太太对我也念书的反对,江之恒对他母亲说:“我现在不去学堂了,可一个人听课很沉闷,整天只对着先生和书,思维很迟钝。”
江太太没法儿了,只好让步,准许我每月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陪着江之恒一块儿念书。
就是这一年,我从江之恒口中得知了许许多多书中的故事,也学会了怎么写我和他的名字。
江之恒指骨泛白的手握着一只黑色的钢笔,在纸上写下我的名字。
他问我:“冬真,你为什么叫冬真?”
我告诉他:“我师父说他捡我是在冬天,寺里又是真字排辈,就这么叫了。”
“你没有姓吗?”
江之恒看着我的脸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姓冬啊。”
我准备把江之恒问我的问题也问他一遍,我就说:“少爷,你又为什么叫江之……”
却被一个女人打断了。
“少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我从窗子里看见那个女人,她是江之恒儿时的奶妈。
她正装模作样地咳嗽着,故意呛我。
她骨子里的那种奴性已经很深重了。
江之恒笑说:“奶妈,他没叫呢!”
“少爷,他就要叫了。”
奶妈在窗外斜眼瞪着我。
我沉着脸把向院子的窗子关了起来。
那女人见我关了窗子,就斗胆站到了门廊下,张头望着屋里:“少爷,我是来还借粮的,顺道也来看看你,你到底是吃我的血大的,我来看看你。”
我和江之恒都很熟悉那女人的这种行径,不过江之恒并不感到厌恶,他颇礼貌地走到门口,笑着说:“奶妈,我很好,你也好。”
奶妈听到少爷这么说,简直比自己亲儿子的话都顶用似的,在一阵笑声中离开了。
我看见那女人走了,继续起刚才被打断的问话:“少爷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江之恒走到书架子旁翻找着什么,一边说:“我母亲说因为我父亲活着时希望我不要像他一样短命,他希望我活久一些。”
他翻出了一本封皮很新的书:“不过,我倒觉得,我父亲是希望我做什么事都能持之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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