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说道,“连小孩子的心思都能算到。”
林霰放下筷子:“我没有在算计。”
霍松声挑起眉。
赵韵书觉得霍松声说错了话,桌子底下拍了下他的腿:“先生不要介意,松声口无遮拦,并非有意冒犯。”
“不会。”
林霰说,“将军心直口快,是坦荡君子。”
赵韵书笑了笑:“听松声说,先生是来长陵会友的?”
林霰点头道:“正是。”
“那先生见完友人还会在长陵久留吗?我看时韫很喜欢先生。”
林霰看了看时韫:“日后之事尚无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韵书没再多言,饭桌气氛还算融洽。
饭后赵韵书便带着时韫返回公主府,临行前时韫还有点舍不得,霍松声跟他说过两日去公主府看他,这才安抚下来。
这时一只白鸽飞过院墙落在霍松声肩上。
白鸽传信,是樊熹。
霍松声从白鸽脚上卸下信件,上面写着:“阁王寺,要事相告。”
第十二章
阁王寺位于城郊一座荒山之上,位置偏僻不好找,知道的人很少。
寺中僧侣不多,寥寥几人,唯一的香火是霍松声供的。
当年靖北军被告谋逆,皇上一怒之下命人掘了戚家父子的衣冠冢,此后也不允许有人为戚氏立碑。
霍松声便在阁王寺中请了三盏长明灯,告慰先灵。
他有三年没来了,长明灯日夜有僧人看护,虽然烧的不旺,却也没有止息。
霍松声入寺后先去给长明灯添了油火,又恭恭敬敬地祭拜一番,随后才由僧人领入厢房。
房中一股檀香浓郁,樊熹戴着斗笠立在窗前,听见脚步声赶忙打开房门。
“三哥!”
霍松声进来关好门,发现一侧软榻之上还坐了个女子。
那女子很是面熟,他骤然想起,是那日在遂州街头被春信和樊熹解围的那位。
“怎么回事?你怎么回长陵了?”
樊熹这个时候到达长陵,表明霍松声刚走没多久,他便带着女子返回了。
“兹事体大,樊熹不敢自己做主。”
樊熹说,“这名女子有冤情要陈,还请三哥听其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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