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飘竖起耳朵听得聚精会神,琢磨着这个话本似乎在哪儿听过,萧池安夹起一筷小菜喂过去,一手手心向上接在筷子下面。
且听那说书人继续道:“此外还有一子,乃是那天上星君,惹怒了玉帝被贬下凡,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变了个痴傻的呆子……”
“……一番相遇,一段情缘,问天地间情为何物?可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两情若是长久时,又……”
客栈里其余客人皆拍掌大声叫道:“好!
说得好!”
云飘飘低头掩面,艰难地将一口小菜咽下去,被尬得头皮发麻,他们已经出了渝洲很远,为何还能在这样一个普通小客栈里听见端王和端王妃的话本?
没有媒体互联网的年代,老百姓们的茶余饭后活动丰富多姿,话本的传播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在这样山高皇帝远的小地界,百姓们的思想爆发得就更为蓬勃,各类关于皇家大官的话本子信手拈来,张口便是,各种暗讽隐喻五花八门,但其中最受欢迎的还是情爱类的。
眼见着那说书人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又要开始说下一个“养花人端王与小花妖王妃”
的故事时,云飘飘及时拉上萧池安跑了。
偶尔会在野外山林里过夜,萧池安带云飘飘去摘野花、找野果、射兔子,抓到之后烤着吃。
云飘飘拿着一只兔腿,就想起之前他们掉进山洞里时萧池安烤的那一只,这一次终于有调料了,烤出来的兔肉鲜嫩喷香。
现在想来其实当时那只兔腿也并不算难吃,只是云飘飘自己那时没心情没胃口。
越往北气候转寒,两人就更多时候还是待在马车上,之前那座马车被劈坏了,汇合之后侍卫们在途中又买了辆新的,比先前那辆更大些,铺上了软和的锦被绸缎,还塞满了暖炉,温暖又宽敞。
云飘飘身上穿着在上一个城镇萧池安为她专门做的雪白兔毛小袄,怀里抱着个暖呼呼的小手炉,靠在萧池安怀里睡着了。
马车车轮嘎吱嘎吱压过路面,萧池安将怀中人吻醒。
“云儿,外面下雪了。”
云飘飘在之前的世界中也是生活在南方,很少见到雪,偶尔下雪也只是天上零星飘一点小雪花,还来不及落到地上便化了,渝洲也是如此。
萧池安坐在靠近马车车窗的那一边,挡着外面的大半寒风,将帘子拉开一些,外面落着鹅毛大雪,几乎完全快要遮挡住人的视线,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白皑皑,仿佛置身冰雪世界。
云飘飘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新奇不已,也顾不上冷,攀在萧池安肩上往外瞧。
见她喜欢,萧池安让在前方驾车的侍卫停了下来,将云飘飘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半点冷风都透不进去之后才拉着人下了马车。
一脚踩进雪里,发出“嘎吱”
的声响,云飘飘弯腰抓起一把雪花,在手心捏了捏团成一个雪球,扔到萧池安身上。
萧池安也不躲,站在原地当活靶子,看着云飘飘玩,过了一会儿等人玩尽兴了,才上前抓住她被冻红了指尖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暖着。
端王府众人都原是京城人,对这样的大雪早已是见怪不怪,但看王妃高兴,自个儿也都跟着高兴,数十年来在眼中平平无奇的雪,在看到云飘飘兴致勃勃地堆雪人时,似乎也变得有趣起来。
端王府的车队继续一路向北,只在道路上留下几串马蹄和车轮压痕,以及一旁的雪地里的一个胖滚滚的雪人。
走走停停,如此再行了一段时日,终于,阳春三月,一队车马行至京城。
守门禁军挨个查看进城人的身份与所带物品,查到一辆马车时,坐在马车外的下人向里面通报了一声,得到应允之后微微掀开帘子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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