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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们跟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先是帮着在水中捞人搜救,又助三星县重建,回来的路途上又是驾车骑马,比起云飘飘,他们才是出力更多的。
收拾整理完毕,换掉了出门在外穿的衣裳,云飘飘穿着一身轻薄的淡青纱裙,陪着萧池安坐在池子边的凉亭下喝梅子汤。
梅子汤酸酸甜甜,在这样的烈日里喝下一碗,让人感到浑身舒畅。
她和萧池安相对而坐,桌上还放了几张白纸,上面横竖分别画了两条线,他们二人就在这被四条线隔开的小格子里画勾和叉。
“娘子先来。”
萧池安画好一个新的棋盘。
云飘飘不与他推辞,执起笔毫不犹豫地在最中间的格子里画下一个钩。
然后她看着萧池安趴在桌上,似乎用脑袋瓜子好好地琢磨了一下,思考了好半天,在那个勾的旁边跟着画了一个叉。
端王府的池子里种了荷叶,正是开放的时节,朵朵荷花冒出了花苞,粉红色的尖上停着几只蜻蜓,在花与叶间翩翩起舞。
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荷香。
“殿下又输了。”
你来我往间,云飘飘落下最后一步,轻轻挑了一下眉,看向纸上三个勾连成了一线。
加上这一次,萧池安已经连着输了好几局了,但他丝毫也不气馁,又重新在空白的地方画了一个棋盘,“再来。”
“好。”
云飘飘也乐意陪他玩这样无聊的小游戏。
没过一会儿,刘管事手里拿着一本折子上来,微微弯腰:“王妃,这是太守大人方才送来的。”
趁着萧池安思考在哪里画叉的空隙,云飘飘接过来翻看。
“苏鸣?”
见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云飘飘念出来,语气略带疑惑。
她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此人在原书中应该只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角色,不会触发什么重要剧情。
刘波在折子上写道,这位苏鸣苏大人,是由朝廷亲自派来西南救灾的巡抚大人,应当不日便会来到渝州。
云飘飘指尖在此人姓名上无意识点了点,画了一个圈,默默留了个心眼。
但是不得不说,现在这个年代,交通实在不便,从京城到西南,哪怕是一路上快马加鞭都不歇息,也要花上不少时日。
如今三星县的洪水都已退却了下去,等到救灾的那位巡抚大人来,这些受灾地区恐怕早就在慢慢复苏了。
云飘飘暗自摇头,将折子搁在一边,继续与萧池安下井字棋。
与此同时,在从京城前往西南的路途中,新任的巡抚大人苏鸣也是满腹牢骚,叫苦不迭。
坐马车颠得他哪儿哪儿都痛,要到达目的地,恐怕还需要月余,到时候恐怕一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此时又正是酷暑,烈日骄阳,在这样的日头下连日赶路,想也是难受至极。
不知是哪里惹了皇上不顺眼,要被派来做这个苦差。
路途遥远还不说,到了西南之后,还需要四处奔波赈灾,如若灾情严重,那么等他这一趟到了,要救也救不回来什么了。
如若灾情不严重,那么等他到了,恐怕人家治都治好了。
更别说还有那位端王殿下在,就算那位王爷痴傻无能,但苏鸣一想到那些皇家辛密,便觉得自己稍有不慎就要脑袋不保。
这都是些什么事,作孽啊作孽,苏鸣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继续赶路。
前几日云飘飘不在,几日不见,萧池安大概是想她想得紧,今日从云飘飘下了马车到现在,就一直黏在她身边。
云飘飘在屋内换衣时,萧池安就坐在她院子外头揪那棵小桃树的叶子玩。
那颗小桃树长得飞快,刚从青苍山带回来的时候只够得上人小腿那么高,枝干细细的,叶片也是焉嗒嗒的,快两月过去已经长到了人的腰间,青翠挺拔。
整整一个下呓桦午,直到用晚膳的时候,萧池安都一直跟在云飘飘身边,寸步不离,黏黏糊糊的像块麦芽糖。
一直持续到了晚膳后,他又跟着云飘飘回了院子,扒在云飘飘的院子门口。
他就跟在那站着,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也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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