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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应笑有一天或许垮台的画面,汪琪做了个深呼吸,这个节骨眼了,她还顾得上关心应笑的死活?她明天就要被流放到农场开荒去了,老狐狸们难对付,可离了这片草原,离开了这片中心地带,她可能会被活活饿死!
汪琪的脑海里忽然飘过三个字:凭什么。
她越想越为自己不平,凭什么选她?凭什么任由袁善抄袭她?汪琪实在很想哭,但她强忍住了,一抬头,对着应笑道:“应总,是,我和james以前是大学同学,是,他去了唐人乐之后,确实和我有过联络,但就是老同学叙旧啊!
他好几年没回国了,这……吃个饭而已啊!
但这不代表我就是那个内鬼啊!”
应笑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可随即他就又蹙起了眉头——这又是标准的应笑式脸色了,他指了指桌上的简历:“你看到这个了?”
“您不是在找内鬼吗?”
“我是在看你的简历。”
“那你没事看我简历干吗啊?”
汪琪真要哭了。
应笑把简历递给汪琪,说:“看看你在农场管理方面有没有什么经验。”
汪琪的脸都垮了:“不是啊,应总,我在农场管理方面能有什么经验啊!
我学的是工商管理啊!
我连农场……哎,别说农场了,我连菜市场我都很少去!”
“我知道了。”
应笑的表情没有变化,还是愁眉紧锁。
“不是啊,那你这个,你这个干吗把我大学划出来啊??”
汪琪也还是那么不忿,她攥着自己的简历问应笑。
应笑朝桌上的电脑努努嘴:“你们学校离那个农学院还挺近的。”
“啊??”
这答案实在出乎汪琪的意料,真有些啼笑皆非了,她苦笑了下,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这时,应笑问她:“James找你吃过饭?”
“啊……嗯……”
汪琪敷衍地应了声,十根手指互相捏来捏去,犹豫许久还是抛出了那个在她心里怎么都绕不开的疑问:“袁善今天会在例会上提那个提案,您事前知道吗?”
应笑直视着她,说:“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您说我就相信。”
汪琪回忆道,“难道是昨天他帮我提包的时候看到了我包里的文件??”
应笑说:“他的提案比你精细很多。”
这下汪琪有些恼了,靠近了桌子,据理力争:“我可以改的啊!
但是这个创意是我的啊,不是吗?刚才在例会上为什么……”
她看着应笑,他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似乎什么样的说辞,什么样的委屈都无法触动他的铁石心肠,汪琪攥着拳头,实在郁闷,“凭什么啊,我和他们明明都是平级,为什么我要做助理做的事情,为什么我在桌子边上找不到位置,为什么我只能去旁边坐?应总,这不公平吧吧?”
她咬着牙,忍着眼泪,“这不公平……”
应笑冷静地反问她:“你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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