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秋穗险些叫出来,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弯下腰问桑湄,“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杀的不知道。
我原本以为,他最恨的人应该是我,他肯留我一条命,与我慢慢周旋,那其他人应该也差不多。
可前几日,他竟提着贺暄的人头故意来试探我……”
想起那个画面,桑湄还微感不适,不由抓紧了桶壁,“贺暄他都敢杀,所以我怕你也……我只能想方设法,看看能不能把你捞回来……”
“公主!”
秋穗又气又怕,“为了奴婢,你就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奴婢以前偷偷摸摸干了多少违反宫规掉脑袋的事,不都是为了公主你吗?岂有本末倒置的道理!”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很有分寸,好端端的吗?”
秋穗沉默地服侍桑湄洗浴,过了片刻,小声问道:“奴婢听说,奚旷那边的人,都把公主当他的侍妾看,还要带公主回北炎,是这样吗?”
桑湄揉了揉眉心,头痛道:“他只是嘴上说说,还没真的要对我如何——非要如何,我也只能认下,毕竟我对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侍妾身份。
至于去不去北炎,走一步看一步罢,就算奚旷暂时不想杀我,还想留着我慢慢羞辱,我也不觉得他爹会允许他如此。”
秋穗听着,原本与公主相认的喜悦渐渐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难受:“公主,难道我们就要如此被动吗?”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无他法。”
桑湄静静地看着自己漂浮在水面上的长发,一双眼乌黑幽深,“秋穗,当年我对奚旷做下那些事的时候,就有想过,也许有朝一日他会回来报仇。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走到如此高位。”
秋穗篦发的手微微颤抖。
“我并没有怨恨,也没有生气,所以你也不要怨恨,不要生气。
他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这都是我合该承受的代价,只除了你我的命。”
桑湄很冷静,甚至冷静得有点冷酷,“等时机到了,我们就想办法走。
我好不容易才能逃离南邬的狼窝,岂有再入北炎虎口的道理?”
-
桑湄沐浴完,重新梳好妆,朱策便来了披香殿,请桑姬过去一趟。
桑湄提裙,施施然随着朱策往外走去。
秋穗跟在最后,低着头沉默不言。
空荡荡的宫道,连个洒扫的仆役都看不到,不知何处飘来的落叶堆积在略显泥泞的墙角,寒风吹过,发出呜呜咽咽的空音。
尽管路上萧瑟无人,但宫城里应该有的恢宏装饰都在,红墙绿瓦,彩绘琉璃,只是因为无人打理而落了些许灰尘,若是好好清理了,定能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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