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史答:“自然是来找在下。
所有支取都会登记留痕,不允许赊账,也不允许冒领的。
若是有超支的部分,在下会再报与桑姬。”
“那也太麻烦了。
郑长史不过是暂时兼任,又不是真的账房先生,殿下那边想必还有更多更要紧的事情要郑长史帮忙呢,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三两五两的小事上面?”
桑湄笑吟吟地道,“不如干脆就让他们来妾身这儿支取,反正妾身有的是时间,他们也不怕找不着人。”
郑长史愕然。
“怎么,郑长史不愿意?”
桑湄仍是笑着,黛眉却压下来了几分。
郑长史莫名一寒,回神:“……那倒没有。”
他好歹也是个长史,登记支取这种琐事对他来说确实是太小了些,他也瞧不上这里面的蝇头小利。
既然殿下都让她掌家了,那这种事情由她接手,也是顺理成章,他不屑去争。
“那就这样定了。”
桑湄愉快提笔,笔锋舔了舔墨汁,在核记栏里签了字,把账本交还给郑长史,“妾身初来乍到,不比郑长史经验丰富,一些大事还是得劳驾郑长史协同决策。
说到底,妾身也只不过是个打杂的罢了。”
“桑姬说笑了。”
郑长史只需要每个月做一笔结余,加一笔度支,就没他什么事了。
至于结余对不对,度支合不合理,每笔支取清不清晰,那都是桑湄的事情。
郑长史原本以为,宁王让桑湄掌家,只是让她手里有权,过过干瘾,谁知道这桑姬竟连那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都一起揽过去了,大有事必躬亲的风范。
他在心里咋舌,能当上南邬明珠的女人果然不会是什么花架子,失忆不是失智,当不成主母实在是浪费了。
任务交接完,郑长史拱手告退,恰逢遇到拎着食盒回来的问风,问风让出路行了一礼,瞥到他手里的账本时,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真够慢的。”
桑湄一只手搭在花厅的六方桌上轻轻敲着,一边道,“我都同郑长史议完事了,再不来,早膳都该变成午膳了。”
问风满怀歉意地笑了笑:“让桑姬久等了。
因为点心是现做的才好吃,所以才耽搁了些时间。
下回奴婢记着桑姬的喜好了,就让他们平日多备着些。”
一碟酥黄独,一碟驴打滚,一碟带骨鲍螺,并一碗翠缕面,赏心悦目,色香俱全,桑湄提箸尝了几口,心道果然这才是王府厨子的真实水准,比昨天仿制的南邬菜品好了不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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