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有烈马,驯服后,只会认定一个主人。”
他猛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似乎根本不在意男女之间该有的那点温柔缠绵,上来就是发疯一样的恶意,攻城略地,拆吃入腹,不把她撕扯到鲜血淋漓,不肯罢休。
她不敢再动,唯恐痛着自己,却见他停了下来,不满地逼问:“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挣扎?你不是说,百依百顺,就是自甘下贱吗!”
他一只手攥住她细长的脖颈,愈收愈紧,愈收愈紧,令她几乎窒息,连疼痛的低鸣都难以发出。
桑湄瞪大了眼睛,眼角沁出细细的泪花。
还演什么?有什么可演的?她是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她留了长甲的五指死死掐住他肌肉贲张的手臂,牙齿恶狠狠地叼住了对面嘴唇上的软肉。
她是有虎牙的,尖尖的一道,但凡他有点大动作,说不定就要被她真的叼下一块来。
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尖锐痛感,奚旷终于有了短暂的停顿。
那只攥着她脖颈的手松开了,两根手指抵住她的牙关,用力把她掰扯了下去。
桑湄倒向一旁,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刚才眼前甚至都黑了一瞬,那种濒死的感觉不想再来一次。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飘到鼻尖,她一抹,才发现嘴角痛得厉害,正在流血。
再扭头看向奚旷,只见他嘴角也破了一道,正伸着手指,抹去上面的血。
“不错,这才是身为南邬公主该有的样子。”
他满意道,“百依百顺,本就不是你的作风。”
奚旷已经是个疯子了,桑湄也差不多要疯了。
如果现在手边有个凶器,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挥下去。
但她没有,身边所有的利器都被收走,她陷在柔软暖和的被褥里,筋疲力尽。
奚旷捧过她的脸,细细舐去她唇角的血迹。
这一回,他的动作轻柔了不少,可说出的话却刺耳至极:“秋穗有没有告诉你,你的那位太子哥哥,曾想让你去北炎和亲,结果被你给设计逃了。”
桑湄一怔。
“可惜天意弄人,你注定是北炎的女人。”
“今日,是你家人的忌日,却也是你清鸾公主侍寝的吉利日子。”
啪!
桑湄一巴掌扇在了奚旷的脸上。
他没有防备,被她打得偏过头去,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幽暗的目光再次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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