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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第一排的服部觉得自己完全不在观影的状态,直愣愣地盯着那行字,神游般地开口:“怎么办我突然觉得他们做的合情合理一点毛病都没有。”
先前在奋笔疾书的白马这会儿甩着手腕,微蹙起眉峰说道:“的确……但我总有种他还没交代完的感觉。”
行事如此周全的黑羽盗一,真的会就这样将儿子拉入战局吗?蛰伏的八年不可能全都用来洗白自己,他肯定有准备什么手段,令他自信能在组织派出大部分主力前往日本前,赢下这场战斗。
他自信的资本是什么?
白马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脑海中纷乱的猜测暂时甩出去,翻过一页笔记本,露出了崭新的一面纸张。
得先看下去。
工藤新一环着胳膊沉默了一小会儿,平静地开口:“孤岛那次我在。”
“呃……”
服部抓抓自己的后脑勺,也明白现在不是纠结之前那些事的时候,他迅速调整了一下表情,接嘴道,“又有你参与啊,黑羽该头疼了吧。”
“那次让他最头疼的可不是我。”
关东的名侦探耸了耸肩膀,想起三个孩子事后兴致勃勃跟他描述“新一哥哥”
是如何保护他们的,顿时有点想笑的冲动,干咳了一声以作掩饰。
“哦?”
白马扬眉,来了兴趣。
侦探们迅速摆好最佳状态,场中有些人则依然沉浸在方才的冲击中,看向屏幕的眼神透着一股子呆愣感。
【开场仍是月色之下,这次的地点是海上一座小岛。
中森警官带人守着酒店顶楼摆放的阿尔忒弥斯的眼泪——本次基德的目标。
】
看到荧幕上的画面,中森从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里挖出了那件事的始末。
他从岛上一路追出海,最后收获了一个假人。
中森把拎出来的始末抛到脑后,重新陷入混乱。
假人重要吗假人又不重要——重要的是黑羽盗一的说辞,一番解释下来他有理有据有苦衷,几乎要把中森说服了。
警官情感上仍然不太能接受隔壁家孩子因为父母吃的各种苦,但理智又告诉他这是没办法的事,况且谁都不想。
从各方面来说,黑羽盗一并没有做错,身为他儿子的黑羽快斗的确不可能完全从那堆破事儿中完全抽身,接过父亲的角色甚至给他一种命运既定的感觉。
但中森忍不住又在想,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吗?
就因为是黑羽盗一的儿子,所以做不到平凡?
他快纠结疯了。
后排,安室透眯着眼睛,跟少年侦探们想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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