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我倒是没想到影片竟然没把他的事也放出来,还得我来口述。”
“君特……”
青子脸色缓慢地苍白起来,“我好像和快斗一起去看过他的演出,红子也在的。”
她记得那次少年可以头头是道地分析幻术师的表演手法,红子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敌人什么的。
“杀手……盯上基德了?”
中森面色黑如锅底。
“反正我亲眼目睹他们对上就有两次,第一次还是我泼了黑羽君一桶水把他从幻术里解救出来的。
第二次我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剑拔弩张,火药味很重地在对峙。
不知道中森警官是否有印象,那次森林里被Spider弄得一片狼藉。”
白马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潦草地开始勾画,“和表演时的华丽外表不同,作为Spider的时候他很注重伪装,大概……这么个扮相。”
工藤新一接过白马短时间内画出的人物图,服部也把脑袋凑了过来,蹙起眉:“你确定是同一个人?”
杂志上的金发男子站在舞台上华丽耀眼,与纸上一身黑色,脸戴诡异面罩的形象实在天差地别。
“我很确定,但是手头没有证据也是事实。”
白马甩了甩手腕,“随你们信不信。”
新一仔细地记下这人的特征,将纸张向后传去:“大家都看一下吧。”
【红子将注意力转向白马,青子也被那头二人的对话吸引过去时,黑羽快斗沉思着微微低头,眉心蹙起。
等等,那个宝石,我记得老爸他以前说过……
回忆里父亲摸着他脑袋的画面一闪而过。
少年目光渐深。
夜晚,取消预告的信便是送到了中森手上。
警官目瞪口呆地盯着白色卡片,无法接受地咆哮出声:“竟然取消了!
???”
】
这是前所未有的出尔反尔,中森记得自己当年收到取消通知,差点没被基德文字间流露的尴尬歉意震惊到原地升天,再看看怪盗标记旁边的小爱心又是觉得受到了嘲讽,内心宛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滋味。
现在他当然不会心情那么复杂,不过确实又被吊起了胃口。
到底为什么取消行动?宝石怎么了?
“黑羽盗一……跟他提到过绯红之泪这块宝石?”
回忆的片段十分短暂,新一只能做出最直观的推理。
“他得很确定绯红之泪不可能是潘多拉,才会取消预告的吧?”
白马转了一下笔。
“真就那么肯定啊……你们看警官都快炸了。”
服部啧啧叹道,“看来绯红之泪背后有故事。”
另一边,黑羽盗一看到自己在屏幕上露脸错愕了一瞬,随即笑了:“他居然还记得这件事么。”
“你是不知道快斗有多崇拜你,各种事都记得可牢了。”
千影应道,有点叹息。
黑羽快斗真的是尽可能将父亲的事牢牢印在脑海里,他以为父亲葬身于那片火海,除了几张照片,留给他的便仅仅剩下回忆罢了,于是他只能小心地握着仅存于自己脑海里的痕迹,隔一段时间拿出来翻看翻看,生怕忘记。
遗忘是很残忍的一件事,但也有可能是一种解脱,往往有的时候当事人都没有留意到,色彩鲜艳的记忆便悄然褪了色,各种细节都生动不再。
黑羽千影心情繁杂,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快斗放下过往种种,还是像屏幕上那样,时隔八年还是依旧可以在脑中拼出父亲鲜活的形象。
他复习自己的回忆,保证不会忘却,只是不知是否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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